袜,一头如水墨般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人从屋内走出时,一双星眸亮的吓人。
“本以为今天那出戏已经将你们一网打尽了,没想到竟还有心怀鬼胎的?”
姜月梨嘀咕了两声,看着那被狠狠压在地上的人,却发现他是一副家丁打扮。
他露在外的半截手臂上皮肤黝黑,看上去倒是在有钱人家外院干杂活的。
他似乎也没想到姜月梨还醒着,忙慌乱的辩解道:“姜姑娘,小人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小人只是奉命来给姑娘送封信!别的事情小人一概不知啊!”
姜月梨微微皱起了眉,“送信?”
她看向张立。
他立刻心领神会,扯着人的衣襟就将手探了进去,三两下就摸出了一封信纸。
“姑娘,的确有一封信。”张护卫双手将信封递上,狠狠的瞪了那家丁一眼,“送信就送信,何须深夜前来,还这般鬼鬼祟祟的?你是谁家的?”
那家丁不敢吭声,只是抖如筛糠的跪在地上,好似被吓破了胆一样。
张立最瞧不惯男人这副贪生怕死的样子,当即恼了,“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有胆子干这种亏心事,没胆子承认是吧?是不是非得逼老子大刑伺候啊!”
就在张立准备动手审问时,姜月梨已借着门口的灯笼光亮展开了信纸。
她在看清楚上面的字迹后,当场便笑出了声。
“还真是有意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还真是难为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