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赶紧出去,也把这事儿抛诸脑后。
一顿晚饭整治出来十多个菜,把桌子摆的满满当当。
渔德厚、渔柳氏还有渔成洲来的时候都被震惊了。
“这一桌子菜都是你们做的?”阿奶有点不确定的看向渔苗。
“当然不是,我请了荷花婶子来帮忙,就我与铜弟那做菜的水平,怕是要浪费好食材,阿奶年纪大了,您就等着吃就行。”渔苗笑着解释。
渔柳氏点点头,挑不出刺来。
很快大家就坐下吃饭,这是大半年以来第一次渔家出现满桌的人。
“阿爷、大伯你们先吃饭还是先喝酒?”渔苗问道。
“喝酒。”渔德厚咧嘴笑,买酒的时候他就想尝尝了,这小孙女可真舍得,两百文一斤的烧刀子硬是买了四斤。
晚上必须喝个够。
渔苗拿出来的是两斤一坛的桂花酒,也就是白酒,当地人把白酒都喊作烧刀子,不管什么口味都是这样喊,只不过分好酒差酒。
渔苗买的这酒对于渔德厚来说,那就是中上等的酒,平常也是舍不得喝的那种,他平日喝那种兑了水的白酒也才三十五文一斤。
渔苗还问过阿奶、荷花婶子两人,两人不喝酒,渔苗才去盛饭。
没想到荷花婶子已经把饭都盛好了,渔银正在端饭。
“大家快坐下吃饭,都别拘束,今日阿苗又是买船又是买牛车是大喜事,咱们必须庆祝一下。”渔德厚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