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夜晚从大理寺归家的时候,半路遇到了匪徒,抢走了他的钱袋,而且还将人打成了重伤,如今还在昏迷之中。”
江岁宁心头一跳。
这可是皇城之中,哪里来的那么大胆的匪徒,敢抢朝廷命官。
就算不知道裴照之的身份,可抢走钱袋也就罢了,还将人打成重伤……
“裴照之是不是一直还在调查之前的事情?”
沈宴西点头,“是。”
什么抢走钱袋的匪徒,他并不相信这说法,而且据他所知,裴照之是懂些拳脚功夫的,寻常匪徒未必能够将他伤成这个样子。
“看来幕后之人当真是不简单。”江岁宁再一次想到了之前的草丛,但她并没有和沈宴西提起。
沈宴西看着江岁宁,“虽然可能不用我提醒,但是我还是想要同你说一声,忘记之前的事情,莫要再去想,也莫要再提起,至少现在不是提起的时候。”
在三皇子府中见到那老虎的时候,岁宁和他对视时,显然他们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情,那只野狼。
但是,仅仅是饲养凶兽这一点,并不足以证明任何事情,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江岁宁明白沈宴西的意思,如果背后之人都敢对裴照之动手,更何况自己,至少目前来看,绝对不能掺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