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一想到这,桑喜瞬间心如死灰。
还羞的面红似血。
暗暗发誓谁再找她喝酒,谁就是她的最大仇敌。
“你脸怎么这么红?”
“娄宴臣,你下次要是再看到我趴地上能不能就假装看不见?”
娄宴臣眼睛定在桑喜身上,深看了她两眼,目光又落在她那要滴出血似的耳尖上。
心下了然,勾了勾唇,“有点难,我们娄家的家教很难让我能做到见死不救,何况你还是我老婆。”
桑喜赌气,“反正也死不了,你别管我了就是。”
她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一副清白名声尽毁的颓废模样。
娄宴臣心里莫名烦躁,差点脱口而出,“不行,我脱光了给你看回去。”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他要是这么说了,知道桑喜肯定会指着他鼻子骂,“娄宴臣,你耍流氓!”
他吸了吸鼻子,“我感觉有些冷,好像有点感冒了。”
果然,桑喜抬眸看过来。
“昨天你晕倒在浴室里我着急救你,全身也被淋的湿透,秦助理给我送衣服的功夫,估计冻着了。”
“你摸一下是不是还有点发烧?”
他拿起桑喜的手摸上自己额头。
等桑喜反应过来想抽手的时候,指尖灼热的感觉让她微微一愣,还真是发烧了。
她端直身子看着娄宴臣,“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上医院吗?”
“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桑喜想起她家里上次陆仕韫给她开的药还有些,便起身去找。
身后娄宴臣的目光深深粘过来,心想这感冒来的还真是时候。
也不知该归功于秦昊送衣服来的太迟,还是得益于他昨夜的那几场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