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这样的极品美女，化成灰我也认识啊！”
顾秋雁啐了一声：“我跟你说正经的，能不能认出来？”
陈阳仔细盯着看了一会，认真道：“能。”
“我也这么觉得，但这就奇怪了啊，既然这么容易就能认出来，为什么我刚才却迷糊了呢？”
顾秋雁又把面具放到陈阳脸上比划着。
“现在我隔着这个面具，一眼就能认出是你的脸。”
“……”
陈阳自然不会告诉顾秋雁，下次自己戴上同一个款式的面具，顾秋雁照样认不出自己。
问题的关键根本就不是面具。
而是气息。
每个人的气息都是独特的。
就像你一个熟悉的人，哪怕他蒙着脸走过来，你也能一眼认出对方。
对于陈阳来说，哪怕关了灯，他只要稍微试试深浅，就知道躺着的是沈妙玉还是顾秋雁。
陈阳弄来的这副面具，工艺并不复杂，甚至镂空部分可以说是非常多了。
换任何一个人来戴上，基本就跟没有戴是一样的。
但陈阳戴上之后却仿佛变了一个人。
那是因为陈阳通过施展九转炎龙诀，把自己的气息全部都改变了。
再加上他刻意改变了声音。
哪怕顾秋雁看见他的时候，也只会觉得这人很熟悉，有点像陈阳，但是又不敢确定是不是陈阳。
要不是刚才陈阳一激动暴露了自己的声音，估计还能瞒顾秋雁很长一段时间。
这正是陈阳想要达到的效果。
顾秋雁捣鼓了一会就把面具还给了陈阳，心里的疑惑也很快就被陈阳打乱了。
因为陈阳又从她的包包里面掏出了那条巴黎世家的黑丝。
“顾老师，你买这条黑丝回去，不会真是专门穿给我看的吧？”陈阳表情玩味的看着顾秋雁说道。
顾秋雁脸一红。
答案是肯定的。
但她见不得陈阳这副得意忘形的嘴脸，哼道：“我说穿给男朋友看，你倒是对号入座了，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