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变动,县令夫人也要参加,让学子们携家中女眷一起出席。
除此之外,还多加了几个名额。
原本的五个名额已经定下人选,又增加五个名额,很快也定了下来。
十个名额对于县学这么多学子来说,依然杯水车薪,有人没拿到名额,心里不服气。
还有人起了歪心思。
这歪心思打到了谢沧渊头上。
陶辉义愤填膺:“那些人说弟妹是乡下村妇,大字不识,参加文会的女子是要展示才艺的,他们说若是弟妹出丑,丢的是县学的脸面。”
“这些话越传越开,听说还有人要去山长那里提议,让你把文会名额让出来,交给那些家中世代书香的学子,说他们家的女眷才能不辱没县学的脸面。。”
谢沧渊的脸色沉下来,眼神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低。
他与同窗相交,从来没有隐瞒过自己家中的情况,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娶妻,娶的同村的姑娘。
他们中的许多人没有见过年年,听他说妻子是同村的姑娘,便自顾自以为年年是貌若无盐,上不得台面的无知妇人。
这些人,谢沧渊果断绝交,只有那些不看轻他的家世以及妻子的同窗,他才会相交。
原以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各自安好就行,却没想到这些人,比他想象中更加龌龊。
这些人,为了从他手里把名额抠出来,居然把矛头对准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