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不屑于与他们往来。”
“你不用替我感到可惜,我们相识这么久,你也知道我无心继续往上考,我家人也对我没有期待,我本就只想将县学的六年时间混完,然后回家去。”
谢沧渊心底一片温暖:“无论如何,光耀兄,谢谢你。”
陶辉话锋一转:“不过你自己要小心,我总觉得事情不至于就这么结束,他们说不定还有别的阴谋诡计。”
谢沧渊郑重点头,他有预感,他下了章大人的面子,章大人不会就此罢休。
县衙后院,唐心柔无精打采坐在亭子里。
章夫人走进来:“柔儿,你又不喝药了?”
唐心柔说:“姑姑,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不用喝药。”
章夫人让丫鬟把药端上来:“你说了不算,大夫说了才算,大夫说你还要喝药,你就要喝。”
唐心柔只好端起药喝完,放下碗时,伤心地叹了一声。
章夫人心疼不已:“柔儿,你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是一棵有主的树。”
那日章大人从县学里怒气冲冲回来,将谢沧渊拒绝的话一说,唐心柔听完伤心欲绝,第二天就病倒。
可她都被气病了,心里还是放不下谢沧渊,甚至因为谢沧渊对妻子的爱护,觊觎之心更强烈。
对妻子如此珍重的男人,叫她遇见了,怎能叫她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