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医惹不起就来挑软柿子捏?
周涟遗终于忍不了了,只身挡在魏姜身前,斥道:“江萋萋,你当本公主是死的吗?那日我邀你等一起去檀山赏花,是你以下犯上故意挑衅,还下令打伤了宸王府的丫鬟,魏姜乃王公家眷,你却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屡次冒犯,她这才对你稍作惩处。”
“季神医也说了,魏姜给你下的毒根本不需要医治,只需等两个月便能恢复,只是小惩大戒而已,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成故意害你了?她若真的要害你,岂会给你恢复容貌的机会?”
此话一出,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因为江萋萋对宸王妃不敬才受到了惩处,根本不是什么嫉妒怨恨。
以下犯上被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怎么好意思倒打一耙?
江萋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涟遗,我们可是朋友啊,你怎么能帮着魏姜说话?”
“朋友?”周涟遗冷笑:“我曾经的确将你当做朋友,所以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相信你,可今日见了你的所作所为,我真宁愿从来没有交过你这个朋友!”
她一直知道江萋萋喜欢装可怜,但她想着对方定是真的受了委屈才会如此,所以她一再地容忍这个人,从未怀疑对方的品行。
可今日她才发现,江萋萋不光喜欢装可怜,还喜欢颠倒黑白,诬陷栽赃其它人,十足的阴险自私。
仅仅是今天就让魏姜受了这么多委屈,那以前呢?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魏姜还遭受过什么?
江萋萋还想再说什么,可周涟遗已经不愿再看她。
这时,红芳从前厅走了过来。
“老夫人说江家小姐太过吵闹,扰了她老人家的清静,命奴婢将江小姐请出去。”
话落,周围的下人纷纷上前将江萋萋架了起来。
说是请出去,但这架势分明是要将她扔出去。
“你们干什么!我是将军府嫡女!你们疯了吗!”
江萋萋原本还想挣扎,可那些下人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她的内力竟一点也使不出来,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就这么硬生生被人拖了出去。
等人被彻底拖远后,红芳扫了眼在场的众人,淡淡道:“我家老夫人说了,二小姐生性良善柔和,不愿与人结怨,所以难免有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想欺负她,之前是老夫人不在,没人给二小姐撑腰,如今她老人家回来了,定不会让二小姐再受任何的委屈,还请诸位往后能多照看些二小姐。”
众人听出了老夫人话中的警告,纷纷打了个寒颤。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魏姜是老夫人的心肝宝贝,这下是彻底没人敢对魏姜不敬了。
另一边,江萋萋被无情地扔出了侯府。
好巧不巧,遇到了正要来府上赴宴的楚景川。
“萋萋!这是怎么回事?”
前几日拍卖结束后二人闹得不快,可江萋萋到底是他爱了多年的女人,现在看到她被这样扔出来,自然心疼不已。
江萋萋一看见他,立即流下了委屈的泪水:“景川,我……我被他们赶出来了。”
楚景川大怒,看向侯府的下人,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萋萋好歹也是将军府嫡女!侯府就算再高门大户,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
下人们却神情淡淡,脸上没有一丝对楚景川的敬畏和恐惧。
“我们也是奉老夫人的命令行事,宸王若有异议就去问我们老夫人吧。”
“你们什么态度!镇宁侯府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吗!”
下人们幽幽地瞥了眼旁边的江萋萋,道:“宸王在斥责我们之前,最好先问问江小姐都干了些什么。”
楚景川一愣,这才注意到江萋萋身上散发的恶臭,顿时拧紧了眉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萋萋,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江萋萋咬着下唇不答话,毕竟用粪水敷脸实在太恶心太丢人了,她哪里说得出口啊。
侯府的下人很贴心地解答了楚景川的疑惑:“江小姐为了治脸,不顾副作用地用了鬼医的药方,用粪水热敷了五个时辰,终于如愿以偿的恢复了容貌,副作用就是恶臭弥漫不散,将我们府上的宾客都熏坏了。”
“什么?”楚景川震惊了。
他问过魏姜,不是说萋萋的脸只需要两个月就会自行恢复吗?为何还要用这么令人作呕的方子?
下人们不忘补刀:“不光如此,江小姐还污蔑我们二小姐,说她是因为得不到王爷的心嫉妒愤恨才毁了她的容貌。”
“你们住口!”江萋萋快气炸了,侯府的下人都这么多嘴多舌吗!
“景川,我……”
江萋萋本想像以往那样亲昵地抱住对方,可还没等她动手,楚景川向后退了一步,无情地躲开了她的触碰。
“过了这么多天,我本以为你已经记住了教训,没想到非但没有长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