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就算是傻子也看明白了。
他们的这位皇帝陛下分明是在抢女人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楚景川。
楚景川的脸色自然不好看,这人之前和他抢江萋萋,不惜赐婚也要将他们拆散。
现在又要跟他抢魏姜?
是当真不将他放在眼里吗!
魏姜扭头看了看周阙,又看了看楚景川和江萋萋。
恍然大悟!
她明白了,周阙定是看见楚景川和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不痛快,所以假意和她亲近,想让那两个人也不痛快!
这三个人要玩爱恨情仇,把她拉进去作甚?
“有劳皇上挂怀,这种小事臣妇自己来就好。”
魏姜往旁边挪了一步,显然是不想和周阙扯上关系。
可周阙丝毫不在意,依旧笑意盈盈:“不妨事,举手之劳,朕不介意。”
可我介意!
魏姜深吸一口气,被这么多目光死死盯着,她现在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她得出去透透气。
“臣妇想出去走走,先行告退了。”
说罢,也不管周阙答不答应,起身便往外走。
她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刚要松一口气,突然一个身影从身后压来,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捂住她的嘴将她抵在了墙角。
魏姜抬眸一望,楚湛放大的脸映入眼帘。
正当她疑惑对方怎么在这里时,楚湛的声音像刀子般朝她刺来。
“你何时与周阙那般亲密了?”
魏姜愣了一下,紧接着冷着脸将人推开:“我和谁亲密,和你有关系吗?我们的关系只是叔嫂,轮不到你过问。”
楚湛慌了神:“我那天的话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魏姜冷笑了声:“你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还不至于蠢到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既然你要划清界限,我成全你,男女授受不亲,麻烦小叔以后离我远一点。”
魏姜不想再与此人有任何牵扯,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受不了对方的突然亲近又突然远离。
她转身就想走,却被楚湛死死地攥住了手腕。
他将她拉了回来,双手紧靠墙上,将她全然环住,以一种禁锢般的姿势让她无处可逃,无处可避。
“你这么急着走是想去哪儿?是想回到周阙身边吗?”
楚湛向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他将所有怒意全部释放出来,明明是夏至,却因他的情绪温度骤降。
魏姜抬着眼眸,嘴角扯出一个挑衅的冷笑:“是又如何?”
话音刚落,唇瓣突然覆盖上了一层温热。
牙关被强硬地撬开,炙热的呼吸缠绵在一起,好像拼了命地要染上对方的痕迹。
魏姜被吻得身体发软,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意如同火焰,随着每一次深吻,越烧越旺,几乎将她整个包围,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二人的情欲都被挑起,楚湛抑制不住作乱的手,慢慢在对方的腰肢上游走,轻车熟路地探入衣内,触碰到了那片柔软。
魏姜猛然清醒过来,狠狠地将人推开。
“不要再碰我!”
情欲还未消退,魏姜的脸上一片潮红,但眼神却覆上了一层冰霜,冷得吓人。
“这种事,我不想再做了。”
“是不想做,还是不想和我做?”楚湛冷声质问。
魏姜扬起苦涩的笑脸:“有区别吗?我和你是叔嫂,应该保持距离,这不是你说的吗?”
楚湛哑口无言,他看着对方白得泛粉的脖子,突然低头咬了上去。
魏姜大惊,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现,楚湛只是赌气似的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吻痕。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居然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走开!”
“我出来得够久了,该回去了!”
这次魏姜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开了,只留下楚湛独自待在原地。
他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眸中满是抒发不出的欲望。
他好想在魏姜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他想将这个人关起来,戴上锁链,让她一次又一次承受自己的爱意,永远只看着他一个人。
这样的想法,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是不是疯了?”
等魏姜回到宴席上时,围猎已经快开始了。
周涟遗见她捂着脖子,不解地问:“你脖子怎么了?”
魏姜干笑了两声:“被虫子咬了,有些痒。”
楚湛那个混蛋,留下这么明显的吻痕,当旁人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