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的有道理。”
“说得对。”
此言一出不少人表示支持。
“这令牌怎么可能给你这样的一个人,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拥有令牌?”
“这个?”
陆庆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
“这当然是人家给我的,而且你们难道验不出来这令牌的真假吗?”
陆庆让几人看看自己手中的令牌。
“万一你做的以假乱真呢?”
“那万一不是以假乱真的呢?”
陆庆反问。
真的是污蔑人一点都不付出代价吗?
只需要一张嘴就可以污蔑人吗?
污蔑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你什么意思?”
“如果这个令牌是假的,我这可项上人头就是你们的,但如果是真的,你们的项上人头是我的如何?”
陆庆让几人看看这个意思如何?
众人傻眼。
直勾勾的盯
着陆庆。
这是?
简直是疯子。
疯子。
彻彻底底的疯子。
他们只是想要证明这个令牌的真假,怎么还牵扯到了性命。
“这位朋友,我们只是怀疑令牌的真假,你没必要如此以命相拼吧?”有人站出来质问陆庆。
一个令牌的小事情。
没必要这般计较。
“为何不能?玉可碎不可改其白,竹可焚不可改其节,我人可以死,但我的名声决不能被玷污。”
陆庆提高了嗓音。
薛红凌等人很无语。
陆庆这摆明了就是在欺负人家,因为人家不知道真假,但是陆庆知道这是真的,所以这一场比试,陆庆是必赢的。
“这?”
“不敢?”
陆庆看着面前几人,几人脸上都露出了退缩的意思。
因为谁也不愿意在这里白白丢掉性命。
就算是最后不会丢掉性命,恐怕也会洛人口舌。
本想着好好的出出风头,没想到踢到了一个铁板上,这可该如何是好?
“你就是一个疯子!”
“疯子?说得好,就是疯子吧!”
陆庆承认这一点,如果他不疯一点的话,他怎么可能成为吕梁王陆庆,他如果不疯一点的话,他怎么可能带着大军南征北战,开疆扩土,将吕梁成为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