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江晚凝秀眉轻蹙的看着弯身与自己平视的男人，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控制情绪，控制脾气，不要惹怒他，不然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说出口的话却是：“你心情不好，看我不爽的时候，就各种恶言相向，丝毫不管那些话会对一个女孩子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和伤害。现在有了兴致，觉得我好玩，便又好言好语的道歉，让我忘记那些话。”
“我又不是你的垃圾桶，什么坏情绪和难听的话都往我这里撒，完了再按下一键清理，循环利用。”
她以为自己说完这些话后，对方会直接摊牌不装了，重新露出原本冷酷毒蛇的真面目。
毕竟顾温辞本质就是这样凡事说一不二，手段强硬又霸道的人，哪能忍受自己这样的人如此出言忤逆他。
她整个人正处于万分戒备状态，就听对方点头：“你说的的确没错，我以前对你的态度的确不对，不管是因何原因，我都应该向你道歉。”
“说出去的话的确收不回来，对你造成的那些心灵伤害，也的确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弥补的。”
顾温辞沉眉思索片刻，道：“让你骂回来也不是公平的解决方式，毕竟有些言语对男生来说不痛不痒，但放在女生身上就是致命打击。你说要怎么样才会解气一些，我都听你的。”
江晚凝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
自从昨天这人发现自己就是柳如烟后，那态度转变已经不能用一百八十度来形容了。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顾温辞完全可以说是变了个人。
既不是他在人前的谦谦君子模样，也不是霸道强势的真实性格。
总之自己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但就是处处都不对劲。
片刻的冷静后，江晚凝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跟这人谈一下。
“顾温辞，我们的那种关系已经结束了。”江晚凝决定先从这个话题口切入。
顾温辞点头：“我知道。”
江晚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直接挑明自己的态度。
“顾少，就像你说的，我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是将自知之明这四个字刻在心里。”
她后退一步，平静的神色中透露出些许淡漠。
“你是顾家长子，顾氏家族的掌权人，身份尊贵，前途无量。而我，只不过是江家养女，剥去这层徒有光鲜外表的袈裟，其实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不知道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想法，或者持有什么心思，这些对我也不重要，但我们之间的任何联系都应该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