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如意的生活,还有对未来生活的担忧,人们憋得太久了,现在终于有了可以好好宣泄自己内心的窗口。
很多男女喝到兴起,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释放自我,在这种环境下,“性”成为了这群内心孤独,无助的人们宣泄自己情绪最好的办法,实际上这种事情并没有难以启齿的地方,现在的环境下,哪里还有什么仁义,伦理道德的限制,能活下去,已经是人最大的奢望了,没有其他的娱乐,也只有这种事情释放的多巴胺能让人获得短暂的欢愉和快乐。
卢克喝的并不多,只是觉得有些头疼,反应有些迟钝罢了,但是郑冬雪可真的像是喝多了,卢克扶着她艰难的向着自己的小房间而去,平日里走不了两分钟的路程这次感觉就像是好几公里一样长,郑冬雪双臂环抱着卢克的脖子,就像是抱着树干的树袋熊一样。
带着这么大个人走路,不亚于全身都穿上了一套重型防弹衣,卢克累的满头大汗,想要将郑冬雪放在床上,但是郑冬雪死活不放手,反而还将卢克带倒在了床上,卢克控制不住压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传来柔软的感觉让卢克顿时精神一震,一股冲动控制不住直冲大脑,他的鼻子闻着郑冬雪脖子诱人的香气,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炽热的鼻息喷在郑冬雪的耳边让她顿时全身一阵酥麻,眼神都迷离了起来,她突然放开了卢克的脖子,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小声的问道:
“你喜欢我吗?”
极近的距离,两人看着彼此的眼睛,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其他的原因,两人的脸都红了,卢克舔了舔自己的有些发干的嘴唇,缓缓地点了点头,郑冬雪笑着在卢克的嘴唇上轻点一下,然后放开了他,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外套,薄薄的贴身衣物勾勒出了她妙曼的身姿,卢克的眼睛被她的饱满所吸引,呼吸沉重了起来,郑冬雪看着卢克,就像是自言自语般说到:
“以前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一男一女同处一室的时候在想什么,我觉得男人一定在想,如果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很没有面子,我觉得我们女人一定会想,如果男人不对我做点什么,是不是自己有问题,你说,就隔着一张塑料布,你一直也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我有问题啊?”
说着,郑冬雪伸出双手抓住了卢克的衣领,脸上还带着一丝挑衅的神色,卢克看着她白嫩的脖颈,只觉得有一团烈火在心中燃烧,他冷笑一声,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低吼着抓住了郑冬雪的双手,有力的大手将她纤细的双手抓在了头顶。
面对卢克粗暴的动作,郑冬雪惊呼一声,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她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里满是期待的神色,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将饱满的肉团挺立了几分,卢克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酒精和荷尔蒙的双重刺激下,无处安放的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掀开了她薄薄的衣服。
郑冬雪惊呼一声,嘴巴便被卢克带着酒气的嘴堵了起来,卢克憋了太久了,似乎这一刻就想要将内心的一切都发泄出来一样,卢克用自己的嘴唇从郑冬雪的脖子慢慢的轻吻过傲人xxxxxx
(此处省略十亿字哈哈哈哈)
所有的压力,不快,还有心底的情绪全都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化作了肉体最简单的欢愉,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两人感觉阵阵的愉悦,只需要肆无忌惮的发泄,这种最原始的快乐也是最真实的。
酒精和多巴胺的双重作用,化作了翻云覆雨的一晚,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在连着好几天都成为了周围邻居夜晚难以入睡的根源,而老油条刘劲和张雷更是到点就针锋相对的运动,夹在三人中间的李铭被折磨的不得已卷着自己的铺盖睡到了一层的值班室里面。
短暂的休整期很快就结束了,因为运动过度,导致部分区域受伤,原本计划归队的郑冬雪不得已继续推迟了3天归队时间,而且这个期间卢克必须睡在值班室不准乱跑,郑冬雪很遗憾的不能参与对东关车站的收复战斗当中。
刘劲和张雷两人顶着能拉到脸中间的黑眼圈疲惫的整顿着队伍,只有卢克还生龙活虎,精神百倍的模样,看着刘劲和张雷这副模样,卢克心里得意的不得了,让两人不得不服气年轻人果然身体就是好。
时隔四天,再次穿上这身沉重的防护服卢克还有些不情愿,那种闷热,呼吸不畅,还有对外界声音的感知直线降低的感觉,这都会让人觉得发自内心的害怕。黑暗的地下隧道每次进去都会让人有一种控制不住的畏惧,一望无际的黑暗,不论是谁都不会喜欢这样的地方。
到东关车站将近3公里的距离,如果穿着身上这些沉重的防护服肯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不过好在现在检修部门的人员自己琢磨出了一些简单方便的小型车辆来满足日常的使用,实际上核爆来临的时候如果车辆没有打火,有很大几率是可以正常启动的,若不是狂人发现了这一点,估计车站需要好久才能有自己的机动车辆。
在充分吸收了狂人的设计思路之后,车站里的人用钢筋和摩托车有样学样的制造了一个可以在轨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