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卷宗里还记载了另外一件诡异事件。
有一天晚上,矿工们挖出来了一口棺材。
那棺材是一口玉棺,晶莹剔透的,在污浊的环境里看起来纤尘不染,仿佛不像人间之物。
矿工们都是附近村子抓过来的,他们不敢耽搁,连忙上报碉堡这边的管理部。
当时日军派了十几个士兵下去,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士兵都离奇消失,就连白玉棺材,也在矿井里不翼而飞。
更奇怪的是,跟那十几个士兵相关的东西,他们的宿舍被褥、生活用品,就连所有档案上的名字,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就连这个记录卷宗的人,也只记得曾经有那么十几个人,但他们叫什么,都已经完全记不住了。
就连他们在东京的家人、亲属、朋友,所有跟他们相关的人,竟然全都忘了他们的存在!
一夜之间,关于那些人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被某种神秘存在,抹杀的干干净净!
还有一件事,也相当的诡异。
按理说,当初矿场的挖掘量非常大,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方量。
按说这么大规模的开采,矿工挖掘出石头之后,需要从这里运出去,或者找到足够的堆砌空间。
不然的话,随着挖掘的石头越来越多,那些石英岩肯定会没地方堆,很快会把整个洞穴空间占满。
但奇怪的是,从挖到一百多米深开始,每天挖出来的石头,全都会在夜里不翼而飞。
这里的管理层曾经怀疑过,是不是挖出了稀有矿石,那些石头被矿工偷走藏起来了。
于是,他们派士兵在夜里严密把守。
但诡异的是,每一次第二天早晨,那些把守的士兵就会发疯,而且是见人就撕咬的发疯。
在他们的嘴里,还一直念叨一串奇怪的数字,每个人念的数字都不一样,在数字中间,夹杂着“鬼”“尸体”“地狱”“快逃”之类的词汇。
一连派了好几批士兵,全都在第二天出现了同样症状。
不仅如此,那些人被带出去,想要找医生治疗的时候,一接触外面的阳光,竟然全都身体融化,成了一滩血水。
由于不敢再派士兵把守,于是他们只能视而不见。
从那开始,每天挖掘出的石头,都会诡异消失,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矿场废弃为止。
怪不得,我和魏榕坐矿车进来之后,只见过很小一片矿石堆。
原来,剩下的绝大部分,竟然都离奇消失了。
卷宗里面,记载的这种诡异事件还有很多。
魏榕这女人太懒,只是给我翻译了几个,就懒得继续翻译了。
可就这短短几件事,就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榕姐,你说这卷宗里记载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听完之后,我忍不住问道。
“半真半假吧……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
魏榕把案卷收起来说道,“从这些凌乱的字迹看,当时的记录人脑子也已经不清醒了,可能出现了某种臆想症……”
说到这里,魏榕话锋一转,看了看满地的白骨说,“但这里,肯定发生了极为可怕的事情……”
废话,这么多人都被吃了,谁都看得出来有问题。
由于屋子里全是人骨头,我也不想多待,只想着尽快离开这里。
在屋子最里面,又是一扇同样的铁门。
这一次,我又自告奋勇,上前推了推,拉了拉,又往侧面滑了滑,可铁门依旧纹丝不动。
魏榕看我的眼神越发奇怪,后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之前出门的时候,脑子是忘家里了吗?”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行你上啊,我就不信你这次还能弄开。
魏榕没理我,走到旁边的石壁上,有一个不显眼的红色按钮,轻轻一按,铁门轰然打开。
原来,这是一扇机关门!
我:“……”
在铁门后面,有一条黑黝黝的走廊。
走廊四周贴满了各种日军的海报,无非都是一些占领全世界的妄想,现在看来显得极为讽刺。
走廊逼仄狭小,上下左右都有钢筋连接,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长长的牢笼。
我跟着魏榕走进去,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感觉有人在跟在后面。
我下意识的扭头,看见一只红色的绣花鞋,一条很细小的腿一闪而逝。
那绣花鞋很小,红色的,上面绣满了各种龙凤图案,感觉是一个小孩子的,最多不超过七八岁的样子。
什么情况,闹鬼了?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时,却发现走廊里阴风往来,空无一物。
“怎么了?”
看我忽然停下来,魏榕扭过头来问我。
“我看见一只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