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家恐怕早已要被灭了。”
“不错。”点了一下头,韩箫慢吞吞的抬起头,手握长剑,若无其事地反问道,“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
听到此处,刘荡登时就反应了过来韩箫压根就没有被唐家拉拢过去,也全然不关心唐家的生死。
换句说,以前针对韩箫设计,早已全然落空了。
定了定神之后,刘荡沉声道,“韩箫,你想让怎么样?”
“托刘家大少爷的
福,我刚才回到青城,就没有落脚之处,费了一番功夫,在破庙有了一个落脚之处,现在这唯一落脚的地方,只怕也已经被你刘家的人弄脏了。”韩箫淡淡的说道,“既然是如此,我就只好来打扰刘家大公子了。”
眸光轻轻一寒,刘荡强压下心里的气愤,面上挤出了一抹笑容,“韩大侠这么的说就着实见外了,现在,整个地方,什么人没听过韩大侠的姓名啊,既然是韩大侠来了,我自当尽地主之谊,认真招待韩大侠的,这一些佣人不懂事,还请韩大侠别在意。”
话锋一转,刘荡登时转向旁边的佣人交代道,“还楞着做什么,还不为韩大侠赶紧收拾房间,快快的去准备饭菜?”
“不用了。”淡然的开口打断了刘荡的话,韩箫挑了挑眉头,柔声道,“我不太喜欢寄人篱下,也不认为你是我的朋友,有资格可以招待我。”
此言一出就太打脸了,让刘荡感觉到面上一阵发烫。
“韩箫,你到底想让怎样?”虽说是气愤,可是刘荡却清楚韩箫的战斗力,以前便能轻松击溃他手下的高手,在云逸宗门前更是杀得血流成河,这样的强者,压根不是他这样的人所比的。
现在,刘家所有的高手全在北仓山破庙,压根无力和韩箫抗衡,只可以想法子拖到人回来,再与韩箫算账。
由于肤浅,因此,韩箫压根不用了费什么脑子,就可以看得清楚了。
“非常简单,把院子让给我便是!”一本正经的注视着刘荡,韩箫小心地说道,“从今起,这府邸就姓韩了。”
压根没有丝毫想让讲道理之意,韩箫一言定性,也刹那间将刘荡逼到了绝路之上。
“韩箫,你别太过分!”气色铁青,刘荡沉声呵斥道,再也没了傲慢之态。
“过分吗?
”握剑之手轻轻一紧,韩箫淡淡反问道,“这么,刘家大少爷算计我之时,难不成就没有想过,是否非常过分呢?”
闻言,刘荡登时愣住了,绝望的问道:“你已经看得出来我们的计谋?”
轻轻的摇头,韩箫静静的回道,“没有。”
刘荡突然道:“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凭什么这么把握,可以杀掉我。”
注视着刘荡,韩箫毫不在意的解释道,“但是,我也不需要懂。”
韩箫懂唐家想让利用自个儿,也懂,刘家一步一步紧逼,一定也是有所算计。
可是,他们到底是怎么设置这个陷进的,却是想不到具体的安排。
因此,韩箫在破庙里布下了空城计,随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有一些道理是非常简单的,既然是刘家一心令自个儿在青城无立足之地,好像便是要逼自个儿和唐家联手。
而韩箫则直接是釜底抽薪,杀了刘荡,彻底的瓦解了刘家在青城之中的支点。
想让在青城立足,并未必只可以与唐家合作,灭了刘家更有一锤定音之效。
西门勇峰的脑子里在算计什么,韩箫不可能知道,可是,毫无疑问,刘家自身就只不过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棋子而已。
只需是棋子,就能够控制,西门勇峰可以利用,这么,自个儿当然也同样可以利用,这道理十分的简单,不是吗?
自然,韩箫并无跟刘荡解释这一些之意。
他只不过是静静的将剑拔出,用冰冷的剑锋徐徐指着刘荡的喉咙。
“你们在设计陷害我之时,好像忘记了什么。”韩箫继续说:“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剑客,我的想的非常简单。我不想多费脑子和你们勾心斗角,也不需要估摸你们的想法。阴谋诡计,反而误了卿卿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