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之外,一处茂盛的树林中,只见无数高大的巨树,早已从中折断。这些断落的巨树,有的裂口整齐,像似被人以强大的实力,瞬间从中劈断似的。有些断落的巨树,没有裂口,乃是被人硬生生以重物击倒的。
整片树林,一片狼藉,简直就是严重的破坏了生态环境。望着这些狼藉的树林,刘进终于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心中暗自想道:“看来这一个秦国,还真是有点本事,难怪他敢放火烧了老大的军营。
沿着断落的树木,寻找着两人打斗时留下的迹象,刘进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行走了不久之后,不远处,传来了阵阵战斗的余波。这些散发出来的战斗余波,如同劲风起舞,飓风吹拂,吹拂的周围的树枝摇曳,发出沙沙又声。
林间的飞禽走兽,此时早已逃远。这里非深山大泽,因此这里就是有着飞禽走兽,但这些飞禽走兽的实力也不强大。因此,只要是有强者在此间战斗,其散发出来的余波,都能够将这些飞禽走兽吓走。
“嚓!”一声巨响,一棵原本就朽的朽木,受不了强大的战斗余波,突然轰然断落下来,砸在地面上的落叶层上,溅起了片片枯叶纷起。“还好我让得快,否则的话,这断落的巨木,可得让我受伤不轻啊!”刘进庆幸道: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躲避的及时,那么方才断落的巨木,绝对能够伤的了他。“轰轰轰!”突如晴天霹雳般的声音响起,散发出的气浪陡然增加到极至,无数摇晃的树枝,枝叶纷纷飘落而下。
有的树叶还在空中飘落着,未曾落到地面之际,便被如同大浪般涛涛不绝传来的气浪瞬息吞噬破灭,化为乌有。“好强!”见此情形形,刘进忍不住说道:他能够想象到秦国是一个强者,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秦国的实力居然会强大到这一个地步。
从天
空中出现的这些气浪与战斗余波之中,刘进能够推断得出,秦国的实力,应该与他在伯仲间,若自己与对方战斗的话,应该只能够平分秋色,谁也耐何不了谁。
“你这一个莽汉,怎么如此不讲理,让你带我去见你们的主将韩箫,可你不但不带我去,反而在这里与我纠缠,难不成你以为我好欺负?”只到一个强者开口说道:从声音之中大概能够判断得出,对方的年龄应该不大,大约在三十左右。“我呸!什么莽汉,什么纠缠,你放火烧了我老大的军营,我老大没出来找你的麻烦就不错了,你还叫我莽汉,还说我纠缠你。”王虎愤怒的说道:见过不讲理的,可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明明是他先放火烧了自己大军的军营,怎么现在反倒怪自己不讲理了。
王虎郁闷不已,愤怒难消,此时此刻,他有着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了,想他行军打仗多年,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听到两人的对话之后,刘进也是气得差点抓狂,明明是秦国自己的不对,那家伙怎么现在把自己说的像是一个受害者一样的。向前走出数十米之后,刚好能够看清前面的一切,因此,刘进便停下脚步来,想暗中观看一下两人的战斗。
只见王虎手持长枪,六尺长枪握在手中,远远看去真是威风凛凛,大有战神之威。
长枪的枪尖处,几道如若似火的光芒,在枪口跳跃吞吐,十分诡异之极,周围的空间,在枪尖那红若似火的光芒下,温度陡然增长,劲风吹来,风中还带着那灼热的高温。
这灼热的高温,随着劲风的吹拂,迎面吹向刘进,鼻息之中,热浪滚滚,这灼热的气热,真是是让人好生难受,停止了呼吸,刘进在身旁数米内的地方,布下了一道真空,这一道真空没有任何攻击力,也没有任何防御力,唯一能够做到
的就是隔绝吹来的劲风,让刘进避免王虎枪尖那红若似火的光芒,使得空中季风升温的空气。
另一个人,乃是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这一个中年男子,从头至脚,穿的戴的都是白色的,远远望去,倒有几分潇洒英俊之色。
这一个中年男子,就是放火烧了军营的秦国。秦国手持长剑,他手中拿着的长剑,至少三尺有余,剑鸣声四起,如婵叫,如溪水流淌,给人一种十分安宁的感觉。
他的长剑剑身上,散发着道道青光,这些青光犹如美丽的水纹,顺着剑身四周游走。手持长剑,中年男子似乎有持无恐,或者胸有成竹,他的一言一行一笑,甚至一个举动,都大有救世之风范,他的泰然与沉稳,格调出他是一个遇事不惊之人。相比王虎那青筋暴起,面色发黑的表情来说,秦国显得高雅多了。
“兄弟,一看你这一个样子,以前多半是一个打铁的,肯定是专门以打铁为生之人。”见王虎气得青筋暴起,秦国开口说道: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显得十分的平和。“你怎么知道的?”王虎惊愕的说道:
此时此刻,他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能够未卜先知,因为王虎以前就是一个打铁的。在还没有跟着韩箫从军的时候,王虎就是与他的父亲生活在一起,两人专门以打铁为生,这一个秘密,王虎从来没有对谁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