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契,一份在我这里,一份在小三小四那里,回头人给谁,就将契书给谁。”
“小婉你去的这几天,村长族老将你上次说的话落实了,村长去找了赵县令,赵县令很是高兴,也很是赞成。马上就会安排来看庙建在那里,先生也说会尽快安排过来,也说了先修一段路,就沿着连山村往外继续往县里修。”
“村长答应了,只是也说了,现在账上没有那么多的钱,要等秋收果子卖了以后。赵县令也同意了。”
“这挺好啊,怎么了大伯。”
“小婉,大伯总是怕树大招风,你那院子养了一院子新鲜的玩意,我昨天看那黄黄的花苞都要开了,那辣椒也结果了,大伯是担心啊!”
陈小婉心情一沉又一乐这是来自大伯满满关心与爱护,一会道:“大伯,不怕,那我们变得更加重要,让朝迁不得不派人保护我们。”
“小婉,那可能吗?连二季稻也只得了万两赏银,赵县令还什么都没有呢。”
“怎么不可能,大伯您还记得熊大人吗?”
“记得,怎么了。”
“那个应该是皇帝身边的亲信,可是守了我们大半年呢!不然二季稻没有这么容易的。”
“可是”
“大伯,我这次去府城有人告诉我,连山村五十里外就不让人随便进了,这事赵县令应该知道,您可以让村长问问。”
“今秋,花生收的时候朝廷应该会有表示的,如果没有也没事,我们拿它们换银子,然后高价请几个武师回来,村民体弱可抗不住大棍子打。”陈小婉笑着玩笑道。
只是事情总是那么不凑巧,陈小婉出门的这段时间可是忙坏了暗中的人,这不听到了后半段,没有听到前半段。
急的两人大半夜在陈小婉的荒里转了好多圈圈,这个姑奶奶真不是那省油的灯。
她那院子里的两只猫两只狗也不省心,还有那马,看到他们就闹出点动静来的。
好不容易等她出门了,她大伯三叔四叔晚上轮流去守门,就在那堂屋,摇椅一摆,有点动静就出来看看,那个常期被锁着萄萄园也不放过。
白天是五爷爷和五奶奶,就在那后院,忙活着给那些东西浇水施肥的,他们真没有什么机会。
于是当晚五百里加急直奔京城,上书:“陈氏小婉说,要变的更加重让朝廷保护,今秋朝廷应有封赏,没有就拿它们换银子,请武师傅保护村民,村民体弱挨不住大棍子。找不到目标,院子里种的都没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