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皮厚比城墙,倒是把鹿幼白憋个大红脸。
她捂了捂被咬痛的唇,潋滟鹿眸都是谴责,“你干嘛亲我?”
裴斯野挑眉,眯眼,目光危险,“你不愿意?”
额。
明明她才是有理的一方,怎么反倒是他理直气壮的?
眼看戾气就要从男人瞳仁潮涌而出,她立刻想到自己的处境。
娘家把她当成泼出去的水,想要离婚回娘家站不住,所以得先稳住眼前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而且被这样帅的男人亲一口不亏。
想到此她娇羞的垂下眼睫,呐呐,“……愿、愿意的。”
裴斯野的心弦猛的被拨动了下。
眼前小丫头脸蛋绯红,头发睡的蓬松,漂亮鹿眸含羞带怯,雪白贝齿咬着一点唇肉,看的裴斯野血管贲张。
鹿幼白正演着呢,下巴突然被修长的手指挑起,接着裴斯野那俊美不乏野性的脸寸寸放大,压低。
直到唇被强势噙入他的唇瓣间,温热酥麻像一串电流打入。
本以为这个吻会浅尝辄止,没想到裴斯野越吻越深。
呼吸乱的彻底,心跳也在耳朵边“砰砰”直响。
鹿幼白全身都软掉的时候,裴斯野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裴斯野漂亮的眸燃着炙火和兴味,“快起,今天一起回门。”
“……哦。”
鹿幼白整张脸蛋都要烧起来,赶忙起床洗漱。
说起来她娘家距离军营不远,洗漱完毕,绑好马尾辫,出门就见到裴斯野已经准备好一辆摩托车。
红色的摩托车在八零年代可是稀罕物,村里谁家有摩托车能吹上一阵子。
“我们要骑这个回家?”
“不然?”
“不行。”
鹿幼白立即拒绝。
裴斯野挑眉静等她的答案。
迎着裴斯野目光,她脸红温了,因为视线可及就是男人弧线漂亮的唇,害她不自觉想到早上那个吻,心口小鹿乱撞。
“我怕我两个弟弟觊觎你的摩托车。”
书中对原主两个弟弟所费笔墨不多,只知道是两个奇葩。
好吃懒做,吊儿郎当,啃老啃姐就是不肯奋斗。
几乎集所有缺点于一身,没什么提得起的优点。
听到鹿幼白的话,裴斯野眼眸深了深,然后拍了拍后座。
“我的东西是他们觊觎就能到手的吗?”
说完两条逆天长腿一跨坐了上去。
“我不是怕万一吗?”
“没有万一。”裴斯野催促,“快上来。”
鹿幼白没办法,只能乖乖的坐在男人身后,这个姿势和男人贴的很近,能清晰的感受到衬衣下男人健硕的躯体。
没有扶手,按说她应该圈住男人腰肢的,可她太害羞了,只揪住男人军绿色的衬衣。
正满脑子胡思乱想,手突然被抓住,被强势带着圈住男人腰肢。
“抓紧了。”
裴斯野低声。
接着一阵引擎轰鸣声,青色烟雾从烟囱滚出,带着他们朝着南水村疾驰而去。
南水村村如其名位于南水河边,和军区隔河相望,跨过一座石拱桥,穿过南水村长长的碎石子马路,在村东就是鹿家的院子。
碎石子道路颠簸,差点把鹿幼白内脏都被颠出来,最窘迫的要属急刹车的时候,她被惯力带着重重的朝男人宽厚结实的脊背撞去。
柔软和坚硬迥然不同的触感,刹那间僵住两个人。
鹿幼白是窘迫羞耻,而裴斯野则是浑身肌肉都绷了下,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对不起。”
他嘶哑的声音含着晦暗的欲念。
鹿幼白脸红的如苹果,“……没事。”
一路小鹿乱撞,鹿幼白揪着配裴斯野的衬衣,不着痕迹的拉远和男人脊背的距离。
而这个小小动作却黯然了裴斯野的眸,握着车把的指节无声泛白。
她果然不是甘愿嫁给他的,连这样小的肢体接触都不愿意。
鹿幼白全然不知裴斯野的心理,除了沉浸在刚才那一幕的羞耻中,就是为回门的 事情忐忑。
鹿家一家重男轻女完全把大女儿当成血包来吸,都不知道回门会发生什么奇葩事。
想到这鹿幼白嗫嚅开口:“阿野,我家里人比较封建,如果他们说什么话惹你不开心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会处理。”
裴斯野眸子闪了闪。
其实在婚前他只和鹿幼白见了三面,第一面是相亲,他一眼惊艳定下这个漂亮的姑娘。
第二次是媒人告知双方都相上了,促成了一次和鹿幼白在县城的约会。
那次约会之后裴斯野直截了当的告白,告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