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路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发生这样的事简直是在老虎头上拉屎。
要如何善后是一门学问。
想到这他挤出笑脸,开始驱逐吃瓜的群众,“街坊邻居们,咱家还有事要商量,不方便诸位在场,等这件事了了,我请大家伙吃饭。”
说罢一抱拳。
众人虽还有心吃瓜,碍于面子只得散了。
等人群散掉,霍父表情严肃的看向关鱼,“小关,这件事很重要,事关绍珩一辈子的前途,你可千万别掉链子。”
关鱼敷衍的“唔”了声。
霍父很不满,但碍于现在有求于她,只得压下怒火,开始和裴父商讨起具体的细节。
僵持这么久,关鱼和鹿幼白总算能放松。
关鱼立刻给鹿幼白使眼色,要她回家把今天的营业额先藏起来。
鹿幼白秒懂,伸手安抚的攥下她的手腕,然后对裴斯野道:“先帮忙把面包车上空掉的锅搬下来,拜托拜托!”
她双手合十,眉眼弯弯的拜了下。
裴斯野觉得心脏被撞了下,轻“嗯”声,和鹿幼白对视的刹那,感觉空气都甜了几分。
鹿幼白抬起一个空锅,路过裴斯野的时候马尾不经意一甩,直直的啪到他的嘴角,柔软发丝挟裹清甜的香气不期然灌了满鼻。
裴斯野瞳仁微眯。
忍不住朝着那道纤细窈窕的背影跟上去。
鹿幼白将锅放到厨房,立刻摸到灶台旁边墙壁一块松动的砖头,将卷成卷儿的钱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站直身子,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大概是做贼心虚,一转身,不期然撞入裴斯野深邃的眸,心跳声猛的加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