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崇侯虎坐在营帐里,借酒浇愁,一杯接着一杯,嘴里骂骂咧咧。
“娘的,苏护这个入娘贼!老子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黄元济连忙赔笑道:“侯爷息怒,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西伯侯的大军眼瞅着就快到了,到时候踏平冀州还不是易如反掌?”
崇侯虎恨声道:“西伯侯那老狐狸,指不定正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看老子的笑话呢!指望他?做梦去吧!”
营帐里一片死寂,众将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触了霉头。
崇侯虎借酒浇愁,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喝得醉眼朦胧。
这边崇侯虎烂醉如泥,那边苏护却精神抖擞,正带着人马悄悄摸向敌营。
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点点星光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
探马飞奔而来,在苏护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禀报:“报!敌营毫无防备,正是劫营的好时机!”
苏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手一挥。
“好!传令下去,放信号弹,进攻!”
“咻——”
一声尖锐的呼啸划破夜空,一枚火红的信号弹直冲云霄,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犹如一朵妖艳的彼岸花。
下一秒,震天的喊杀声响彻云霄,冀州兵马如潮水般涌向崇侯虎的营寨。
崇侯虎的营寨里,士兵们正睡得香甜,全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敌袭!敌袭!”
睡梦中的士兵被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惊醒,一个个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抓起武器,却不知该往哪里跑。
苏护的长子苏全忠,一身银甲,手持画杆方天戟,宛如一尊战神,在敌营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
崇侯虎还在醉梦中,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骂骂咧咧道:“哪个王八蛋大半夜的鬼哭狼嚎,扰人清梦!”
话音未落,就听见营帐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士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惊恐地喊道:“侯爷!不好了!冀州兵马杀进来了!”
崇侯虎吓得酒醒了大半,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什么?苏护大半夜的劫营?”
来不及多想,崇侯虎胡乱披上衣服,抓起大刀,跌跌撞撞地冲出营帐。
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只见营寨里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自己的士兵四处逃窜,如同没头的苍蝇。
苏全忠骑着高头大马,手持方天戟,如入无人之境,径直朝着崇侯虎杀来。
“崇侯虎!纳命来!”
……
评论区热闹非凡,各种言论层出不穷。
“苏全忠好猛啊,不愧为我的男神。”
“我敲你妈作者,古代哪里来的信号弹?”
“支持楼上,唐家军雄起!”
“卧槽,这是从那个裤裆里钻出来的,骂我林楠大大。”
“这苏全忠不会是主角吧,他接下来直接大杀四方,然后在把纣王杀了,他做皇帝。”
……
苏全忠怒吼一声,手中方天戟带着凌厉的杀气,直取崇侯虎的咽喉。
崇侯虎大惊失色,慌忙举刀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崇侯虎只觉得虎口一阵发麻,手中的大刀险些脱手而出。
“好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崇侯虎心中暗惊,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与苏全忠战在一处。
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崇侯虎虽然久经沙场,但毕竟年纪大了,体力不支,渐渐落了下风。
苏全忠越战越勇,手中方天戟舞得密不透风,将崇侯虎逼得连连后退。
“老匹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苏全忠冷笑一声,手中方天戟猛地刺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枪突然斜刺里杀出,挡住了苏全忠的致命一击。
“铛——”
又是一声巨响,苏全忠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金甲的年轻将领,骑着一匹火红色的战马,挡在了崇侯虎的面前。
来人正是崇侯虎的长子,崇应彪。
苏全忠又跟崇侯虎父子俩干起来了,以一敌二,打得那叫一个热闹。
苏全忠就跟猛虎下山,蛟龙出海似的,把崇侯虎父子和另一个将领孙子羽,三人打得晕头转向。
打着打着,苏全忠故意露了个破绽,一戟就把崇侯虎的护心镜给挑飞了半边。
崇侯虎吓坏了,赶紧夹着马肚子就开溜。
他儿子崇应彪一看老爹跑了,也慌了神,结果被苏全忠一戟刺中胳膊,血流得跟开了染坊似的,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
崇侯虎的兵赶紧冲上来架住他,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跟着崇侯虎一起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