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错误。
“你管那么多,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可她是我的学生…”
“是你学生,不是你孩子!姜岁,你当个老师,圣母心开始泛滥了?”
“我没有!”
姜岁感觉喻执好像吃枪药了,她明明也就没有管那么多。
而且她觉得能救一下就救一下柳美颜,但现在看来,柳母和柳父的顽固思维和令人窒息的教育方式,她真的救不了柳美颜。
姜岁感觉这种父母都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两人上车,姜岁感觉很暖和。
由于出来的急,姜岁没有带手套,所以她的手一直裸漏在外面,她的手已经没有知觉了。
棉服上的口袋没有保暖作用,姜岁只能将手藏在袖中。
车上渐渐暖和,姜岁感觉好了许多,便将手从袖中掏出,然后装进口袋里。
姜岁还没有手装进口袋里,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砸向姜岁。
“什么东西?”
“喻悬的暖手的!”
姜岁拿着它,是个可爱的熊猫玩偶,还能暖手。
“谢谢!”
姜岁将手放进熊猫的肚子里,加上车上的暖气,姜岁的手很快被暖热。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难看的手,要谢就谢喻悬,那是他的抱枕!”
姜岁坐在车后排的中间,她露出手时,喻执应该能从后视镜看到。
一路上,姜岁的手没有在掏出熊猫的肚子。
车上一路无声。
姜岁的思绪飘回七年前的冬天。
“疼…还痒…喻执,我的手好难受…”
喻执望着她猪蹄一般的手,有些想笑,但又不敢笑,不然姜岁该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