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世子爷都这么说了,那就一个字,干!”
“对,干他姥姥的!”
这些南疆老兵看到叶庆之把话都说到这程度上,陛下和世子爷都支持他们这么干,哪里还有顾忌?
更何况,真要出事情,那他们现在也属于皇城司了啊,不再是南疆军,也是有特权的人,那还怕什么?
“好,把下牧监的分布画一下,咱们简单的筹划一下,动静尽量小的把这些人拿下,而且还不能放走任何一个人,要是给潘家父子通风报信,本世子今天可就杀不掉潘才俊了。”
叶庆之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最关键的地方,因为潘才俊只是鱼饵而已,潘良平才是真正大鱼,现在连鱼饵都没有,大鱼肯定不会上钩。
所以制作鱼饵的时候,一定不能出意外。
“嘿嘿嘿,世子爷放心,就他们那一百士卒而已,拿下他们不成问题。”
“就是啊,这帮怂包,连晨练都不练,估计现在还在睡觉呢?这事情好解决……我们现在就去……”
这些南疆老兵根本就不把那些人放在眼中,毕竟他们可是两百来号人啊,对方也才一百人,其中还有外出寻欢之类的,战斗力就更弱了。
此刻南疆老兵蠢蠢欲动,他们已经多少年没这么热血过了。
“我知道诸位上战场杀敌的好手,但是谋而后动,这不仅仅是要拿下下牧监,还要不让消息泄露出去!”
叶庆之知道他们现在很亢奋,但是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先把预防做到位,万一出现状况,也有应对之法。
“你们先暗中包围,我带几个人先去会一会百夫长,擒贼先擒王,以最小的损失,拿下整个下牧监。”
而就在叶庆之准备筹划拿下下牧监之时,京都步兵指挥使府邸。
一个慵懒的青年人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他打着哈欠,眼圈有些发黑,脸上还回味着刚才自己小妾的滋味,不由哼着小曲。
此人正是潘良平的大儿子,虽然潘良平给他儿子起名潘才俊,但是潘才俊满脑子男盗女娼,跟才俊没有半毛钱关系。
当然潘良平也跟良平没半点关系。
“大少爷,今天该去下牧监了吧!”
一个管家模样的下人恭敬地说道。
“哼,一个养马的地方,臭烘烘的,有什么好去的,不去……”
潘才俊不由冷哼一声,对于下牧监的事情,他根本懒得上心,反正有自家百人步兵在,也出不了大事情,那他过去闻马味干什么?
有这时间不如用来猎香,猎香多美啊!
“唉,京都的青楼,老子都逛够了,没啥意思,稍后本少爷找个酒楼听听曲,看看街道上的骚娘们,要是能遇到极品美妇,嘿嘿嘿……”
潘才俊摸了摸下巴道。
以潘家的势力,除了京都那些花魁人物,潘才俊拿不下来,其他的人,早就被潘才俊睡过,已经到了索然无味状态。
现在的潘才俊已经开始盯上了良家美妇,对他来说,玩这样的人才有意思。
“大少爷,老爷说了,叶庆之被陛下封了皇城司特使,就是专门来找麻烦的,大少爷还是收敛一点吧!”
管家急忙劝解道。
“收敛个屁,他叶庆之算个毛啊,这里是京都,又他妈不是北境,一个皇城司特使而已,拿个鸡毛当令箭,还敢抓老子不成?不用鸟他,他要是敢来找本少爷麻烦,正好本少爷收拾收拾这狗东西……”
潘才俊也是从小纨绔惯了,哪里把叶庆之放在眼中,嘴唇带着一丝嘲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轻蔑和不屑。
“走了,走了,现在时间正好,小俏妇们应该都要出来了……”
“唉!”
管家不由叹口气,也知道自己家少爷的性格,现在老爷在军营之中,谁都管不了潘才俊了。
马厩之内。
下牧监四周地图对于这些南疆老兵来说,再熟悉不过,很快,他们就在地上画出了分布图,根本都不需要叶庆之布置,他们就已经拿出了攻打方案。
当然这其中以蔡毛根为主,他以前可是千夫长,本来也有很好的发展,但是十五年前的那场战役,也断送了蔡毛根的前程。
“就按老蔡头的来办,最快速度抢夺兵器,若是有人反抗或者企图逃跑,格杀勿论,还有所有进来的人,不管是谁,哪怕是潘良平,也一律扣下。”
叶庆之刚刚制定好战略,突然外面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大彪哥打了周扒皮的人,周扒皮带人把大彪哥给吊起来……”
“什么?怎么回事啊?”
有人立刻就询问道。
“大彪哥家娃生病了,急用钱,他就跑去问为啥这个也军饷这么少,是不是又被扣了,就被账房先生骂了几句,大彪哥一生气就推了账房先生一把,恰好被周扒皮看到,就带兵把大彪哥给绑起来,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