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夫人毫不犹豫打断:“咱们曹家也凑不出来那么多银子,给金楼三万两已经是极限,林怡琬那三万是绝不能给了!”
曹爱文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祖母,你不管我了?”
曹老夫人不满开口:“我是真想不管,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那贱妇欺负!”
曹爱文旋即扑进她的怀里呜咽:“祖母,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
曹老夫人推开她道:“你知道林怡琬给丽国公主买的是什么礼物吗?”
曹爱文摇了摇头,但是站在旁边的苏子凝却开口说道:“我知道,不过是寻常的一副头面,老夫人有什么交代?”
曹老夫人凝眉看着她:“此番是你带着爱文出去的,她惹了事,你也脱不了责任,你跟林怡琬那些恩怨,我就不多说了,你到底是还想留在曹府吗?”
苏子凝委屈凝噎:“自然是要留的,我既然已经是老爷的人,就绝不会再有二心!”
曹老夫人烦躁的摆摆手:“说的再好听也没用,倒不如办点实事!”
苏子凝用力咬住唇瓣:“老夫人,打死妾身,也拿不出三万两银子啊!”
曹老夫人毫不犹豫打断:“谁说让你帮着还钱了?你不是脑子灵光
?你就想不出如何不还钱的办法?”
苏子凝顿时明白过来,老夫人是要拿她当刀使呢。
可她没有选择!
她飞快垂下眼眸道:“子凝愚笨,想不出办法,还请老夫人指点一二!”
曹老夫人阴狠开口:“你命人去盯着侯府,待出阁宴的时候,就想办法把林怡琬的礼物给调包!”
苏子凝震惊询问:“老夫人,换过去的礼物箱子装的是什么?”
曹老夫人不耐呵斥:“打听那么多做什么?事情若是办的漂亮,我就允许你做个贵妾,若是办砸了,那可就怨不得我老婆子无情了!”
苏子凝再不敢反驳,只得低声应下。
夜幕降临,战阎匆匆回到侯府。
此时林怡琬都已经钻进被窝睡下,她真的是又累又困。
正迷迷糊糊的呢,就感受到脖颈处有些痒。
她眯着眼睛呢喃:“不要夫君,我困的厉害!”
战阎哑声回答:“可我不困啊,琬琬,你睁开眼睛看看我,跟我说会话!”
她不满推他:“你是狗啊,怎么啃来啃去的?”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锦被顷刻间被弄开,露出她心口间的大片肌肤。
之前的痕迹还没有退下,带着勾人的浅粉,让战阎喉咙一阵阵发
紧。
他深吸一口气道:“琬琬,这可不能怪我,我脑子是想要克制的,但是身体却有他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
他倾身压下,并用锦被将两人遮的严严实实。
许久之后,林怡琬难过的哼唧:“夫君,你到底够没够,再折腾下去,天都要亮了!”
战阎眸光紧紧锁着她:“琬琬,看在我明天就要离京的份上,就纵容我些吧!”
林怡琬顷刻间睡意全无,她下意识睁开眼睛道:“你要离京?去哪里?”
战阎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去岭南剿匪,不是大事,很快就能回来!”
林怡琬的脑子飞快运转起来,前世的岭南有什么大事件呢?
察觉到她的走神,他急忙提醒:“琬琬,你专心些!”
她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腰:“夫君,我专心不起来,你赶紧先结束,我得理理思绪!”
战阎哭笑不得,这哪里是想结束就结束的呀!
不过看到她的凝重脸色,他也不敢再胡闹。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之后,他这才抱着她去侧间沐浴。
林怡琬伏在他的怀里,累的俏脸染满红晕。
她此刻终于记起来了,岭南之地出现的根本就不是悍匪,而是官匪。
前世的时候,
岭南城主叶天轻跟忠勇王合谋造反,他手里掌握着十分精良的铁矿,所以武器十分精良。
他此次把战阎引过去,应该就是为了他手里刚刚接收的那些士兵。
只怕他此行会有危险,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定然是有去无回。
想通这一层,她就急忙抓住他的胳膊说道:“夫君,你定好是带哪些士兵过去了吗?”
战阎不明白她为何这般紧张,他上过大大小小的战场无数,区区一群悍匪,他是真没看在眼里。
如果不是皇上说要练练那些新接收的士兵,他都不想亲自带队。
他跟琬琬这才刚有了亲密之事,他正上头呢,就把他俩给分开,真不仗义。
不过皇上许诺他,只要他剿匪回来,那艘画舫就是他的了!
以后就可以空暇带着琬琬前去画舫,那滋味只想想就很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