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琬幽怨皱眉:“不想去,我腰都快要断了,根本就没办法走路!”
他垂眸轻笑:“夫君抱着你?”
林怡琬抬手掐他一下:“你就不能节制点,非要一下子吃饱?留着晚上大眼瞪小眼?”
战阎深情款款的握住她的手:“晚上继续啊,你夫君体力好着呢!”
林怡琬直接赏他一个大白眼,没好气的扬起胳膊:“给我穿衣裳!”
战阎点点头:“好!”
他伸手拿过挂在旁边的精美衣裳,十分妥帖的帮她穿好。
林怡琬垂眸看着他,只觉得十分幸福。
有战阎哄着护着的感觉可真好!
嫁给他之前,只想着要拿捏战玉,报复战玉!
嫁给他之后,却被他的温柔俘获,爱死他了!
两人相携走出侯府大门,带人直奔淮阳侯府。
此时,叶天轻正满脸恼怒的将满桌子的茶碗狠狠扫落在地上,他厉声咒骂:“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足足上百名精心培养出来的杀手前去刺杀,竟然没有成功!”
淮阳侯站在旁边满脸忧色,他下意识说道:“谁知道林然和李友德竟然能支撑到战阎回来?”
叶天轻抬手拿起一本书册用力砸向他的脑袋道:“
杜仁义,你能拿得住二十万两银子吗?”
杜仁义也不敢躲开,只能生生挨了那一下。
他战战兢兢的回答:“若是砸锅卖铁的话,兴许还能凑得出来!”
叶天轻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骂:“你放屁,凭什么砸锅卖铁给他们凑银子?本城主要做的大事,哪一处不用银子?”
淮阳侯无奈开口:“那怎么办?之前战阎没回京的时候,我还可以派人悄悄的处理掉林怡琬,可现在他回来了,势必要为她出头!”
叶天轻用力喘了一口气道:“无论如何银子都不能给,但凡他敢上门讨要,你就把杜老夫人派出去,让她来周旋!”
淮阳侯还不及说什么,就看到杜夫人白着脸前来禀报:“侯爷,老夫人她从后门跑了!”
淮阳侯险些兜头栽倒在地上,他无法置信的询问:“你说什么?母亲她跑了?她为何跑?”
杜夫人几乎带了哭腔:“母亲她害怕林怡琬,她说,她还想再多活几年!”
淮阳侯气的捶胸顿足:“母亲,她真的是拖后腿,林怡琬她再嚣张,还敢明目张胆要她的命?”
杜夫人担心询问:“现在如何是好?”
叶天轻直接命令:“追
,去把老夫人给追回来,她必须要挡一挡的!”
杜夫人刚想转身离开,就迎面跟管家给撞上。
他急切说道:“夫人,战义候和他夫人已经来到门口了,说是要找咱们府上要账!”
杜侯夫人眼前狠狠一黑,整个人犹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颤声道:“他们竟是来的这么快?”
叶天轻飞快从书房走出来道:“无论如何都不许把银子给出去,至于如何周旋,你们夫妻随机应变!”
说完,他就带人去了隔壁的院子。
淮阳侯满脸沮丧,他咬牙呢喃:“咱们淮阳侯府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杜侯夫人此时后悔死了,她在宫里就不该跟德妃闹腾那一出,现在好了,把林怡琬给招惹到府上来了。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看出了无可奈何的苦色。
容不得他们商量出对策,外面就响起管家催促的声音:“侯爷,战义候说你们再不出去迎客,就要拆咱们侯府大门了!”
淮阳侯浑身一凛,连忙大踏步走了出去。
他走到门口,连忙堆出满脸的笑容道:“不知战义候大驾光临,兴源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战阎垂眸打量着淮阳侯道:“杜
兴源,少来这些虚的,趁着本候不在京城,你们杜家竟然敢欺侮我的夫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淮阳侯讪讪开口:“哪儿敢?战义候怕是误会了,先进府去喝盏热茶,咱们慢慢商量!”
战阎烦躁的摆摆手:“喝茶就不必了,先把银子还上吧,除却德妃在宫里欠下的二十万两,还有那天在宴会上,你们杜家要给我夫人的补偿,总共四十万两!”
淮阳侯险些没被这句话惊的栽倒在地上,他无法置信的反问:“你说什么?四十万两?”
战阎点点头:“对啊,白纸黑字,淮阳侯这是想要抵赖?”
淮阳侯面如死灰,他原本觉得二十万银子已经够头疼的了,却没料到,战阎还生生又加了那么多。
他这完全是土匪行径啊!
他咬牙说道:“战义候,德妃欠下的那些,我也就不说了,至于该给战候夫人的补偿,那纯粹是讹诈,她该给我们补偿才是,害的我母亲受她连累!”
杜候夫人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