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作出这等事情,就不怕遭天谴吗?”
湖水一片浑浊,脏乱无比,其他将士纷纷跪下,合上手求饶:“求求上天,让这场残酷的浩劫停下吧。”
此时孙大圣已经是被气得猩红了眼,无得罪过任何人?自己干出什么样的事情,难道以为俺老孙不知。感应到雀儿被欺负的来源,光强来,就已经让他们罪不可赦。
想要神灵饶恕,向他的金箍棒求情去吧。
一扬扬手指头,金箍棒转移了力量,朝洞庭湖君飞快袭去。
狠狠当打一怦,湖面传来巨大的撞击声,如同擂鼓一样,这一下,当场断了彦佑的腰骨。
性命堪忧,断腰,足以让他生不如死。
至于剩下的人,表然无辜,教训教训便是。
手一挥,缩小,收起金箍棒,飞跃几万里,重回孙大圣重手在握,利于天地之间,隐隐泛着耀眼金光。
这次教训洞庭湖君,也全是观音菩萨的主意,不可伤及性命。同时雀儿,也需要磨练了。
不知道雀儿,现在过得可好?
夕阳染红天边的云彩,圆盘落日笼罩。
休息够了,唐玄奘悠悠站起身,整理好衣襟:“悟空,八戒,悟净,我们继续上路吧,天快黑了,得找户人家借宿一晚。”
“是,师傅。”
扛起金箍棒,向前进,继续降妖除魔。
落日的尽头,是四个相互追随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一念尘埃,落落黑暗虚芒,瞬间化作缥缈,意识迷蒙,缓缓睁开眼睛,一抹曙光集聚,视线划过光合作用的晨曦,
脑海的酒醉金迷,一下子烟消云散,瞳孔流光溢彩,头酸痛无比,我仿佛做了很长的梦。
醒来,依旧是熟悉的大殿。
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到了这里,这辈子,难道真与他脱不开干系。
昨晚,天界举办酒席,我又为何在此处,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晓。
昨晚的残藉已情理干净。
半撑着坐起,床前摆放一支完好的发钗,这...不就是当时诬陷月老的那支吗?看来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发钗底下压着一张纸,翻过来,写着六个刺眼字体:醒了给本座解释解释,老乌龟是何意?
我羞得将纸扔在一旁,慌地将发钗收起,害羞捂脸,我到底,都干了什么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时至今日,我仍想着逃跑。
四下无人,我揭开被子往门口有去。
刚打开殿门,他倒先给了我一个惊喜。
“你要上哪里去?”似是故意在外等待我已久,他早就猜到我会逃跑的。
今日润玉没有穿龙袍会见,应该是下了朝会,换下素雅蓝衣,与天空颜色更为一称,有史以来,我第一次见他穿蓝。
他手臂一伸,挡住我的去路,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告诉本座,老乌龟是什么意思?”
见我反应呆然,他嘴边的笑意加深了。
这人,定是故意的。
老乌龟?无非就是男人好色,老奸巨猾心机深沉。
他的双眼定定看着我,仿佛要盯出个所以然来,我故作轻松,松松勒骨什么的:“睡得太久,想出去散散心,在天界转转也好啊。”说来也是,我可是放不下烦闷的。
润玉惊奇看了我许久,随后点头:“去吧。”
得到他的应允,我自然乐得自在,在他眼前溜溜烟消失了。
润玉笑着摇头,失忆的穗禾,果真可爱,就像极当初的锦觅。他对天哀叹,若是当初穗禾的性子不是随了荼姚心狠手辣,也许,他第一眼注意的,就不是锦觅了。
只是可怜了对事情背后素不自知的穗禾,若是知晓在他的眼里只有利用,那该有多残忍。
御花园是独特仙有的桃林,桃花春水生,白石惊出没,摇□□萝枝,半摇青天月。
“鸟族首领在上,穗禾这厢有礼了。”我恭敬的朝着眼前的女子问好,原本好好的在御花园转转,没想遇到了鸟族新首领百灵。
听猴孙言,现任鸟族首领比前任更加凶残,处处欺压群鸟,使得众多鸟类不敢回族,我还是少惹她为妙。
她不屑笑笑,轻摇着手中穗羽扇,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很不友善:“哟,这不是穗禾么?当年我长姐雀灵为你手下,待你忠臣,可惜你是如此这般心狠手辣,把她扔去喂魔尊那两个野世子,想想都好心疼。”
我与她并无任何交集,但她看我的眼神,似隔着情仇四海的仇恨。
看着我,脸突然带了几分恨意:“而终于等到你被众将手刃的时候,你竟能死里逃生,你对不住雀灵的亡魂,也对不起鸟族众长老,如今安好站在天界,真让人讽刺。”
先前我与鸟族,有何干系?
我乐呵一笑:“真的吗?我大难不死,可真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