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手段自居魔尊身边,想必是得了不少好处吧,那可是有证有据的,如今忘记了一了百了,你想得倒是容易,而其他人可是连同着遭殃了!”
无耻的笑容令我更加绝望。
说着他拿手背又摸了几下我愠怒染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啧啧,真是笑也妩媚,怒也妖娆......你说你一个六界憎恨的罪人,真的还一副自以为自己镶金么,本将愿意玩你,是抬举你,别不识好歹了!”
魔将笑着弯下腰靠近,却被我脸上带泪的绝望刺得愈加不快,脸上的温柔尽数褪去,化作一股怒火:“怎么本将碰你很让你委屈吗?”我咬唇无声流着泪,夹杂恨意,听着他的言语越骂越难听。“不乐意就咬舌去死啊,还真以为自己镶金吗,本将今日倒先要碰碰你了!”
“不过也好,本来我还没处撒气,现在倒是送了东西给我,为解寂寞,本将受用得很,哈哈哈哈!”他指着我,满脸不屑。
在他着手,更是要上来扯断我透雪的浅白色肚兜,我疲惫地阖上双眼不愿去看那发疯的狗。
就在我一步一步沦陷黑暗的一刻,身上的禁锢突然消失,令我再度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魔将捂着半边脸庞倒坐在地上,而一旁站着的人,竟是旭凤?!
旭凤经一番洗礼,他依旧是满身光辉的他,在我看来,碍眼的很!
我慢慢撑起沉痛的身子,魔将却是在一旁意味深长的看着一切,手擦去嘴角的血丝,纵使眼里闪着火苗亦不敢多言一句。
旭凤则负手而立,眉头紧皱,冷哼一声:“你一介魔界的将士,用这等方式牡丹花下死,未免也太逊了点儿。”倘若不是鎏英的属下,这个魔将恐怕连喘息的机会都不会有。
魔将却是自顾嗤笑,把玩了几下手指,舌尖舔去唇边的腥味,闭眼状似回味地陶醉道:“本将如今可是舍身取义为了魔界上下除害,就算做鬼啊,也风流不枉此生!”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朝旭凤冷哼一声,又意味不明的看了下一身狼狈的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次倒是算你走运,下次可没那么轻易饶恕你的!”方才转身离去。
待四下只剩下我与他二人,旭凤施法为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我看着他冷冷一笑。
“你们魔界干出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天帝知道了,恐怕不好交代吧。”我勉强与他道,微微侧身,用手肑支起身子,无意牵扯身上的伤口,力气还未恢复只能倚靠在墙壁。
而旭凤亦是冷然,也不帮扶一把。
“哼,润玉痴爱锦觅世人皆知,你以为他当真会许你一世么,别以为你有三分颜色就可以开染坊。”
我把弄着手里的头发,道:“如若不会,那你就不必大费周折把我关起来,让我去找大圣就好了。”
“你清楚孙大圣被幽禁,花果山就等于垮了,你别想再指望他。”旭凤拍了拍金色盔甲沾有的灰尘,就好像他夺取别人的东西,倒是夺取得理所应当。瞥了我一眼补上一句:“亦别想着指望任何人来救你。”
眼前这个人,我是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我知道,但,他永远是不会倒的齐天大圣!”全世界不相信大圣,我穗禾都会相信他,就算我死了!
“你放心吧,若不是为了觅儿,我今日根本不屑于到这里来!”他是这个世上最爱锦觅的人,任何人都比不得。
他与锦觅间的事,与我无关。我翻下身子,给他下了道逐客令:“那就慢走不送!”
二人间不再言语,我又昏昏沉沉睡了会儿,醒来时,旭凤还没有离开,而是坐到了一旁,看着手中的书,书面的几个字眼儿我倒是瞧得清楚:《金钟罩经》。
“堂堂战神,夺取别人的力量涅槃重生,如今还需要练功力提升么?真是让人讽刺。”
旭凤回过神来放下书,不怒反问:“穗禾,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我不明白旭凤会突然这么问,挑眉看他,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旭凤脸上随之露出复杂的笑容,看起来不怀好意:“你不记得了吧,我与润玉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的生母,是天界废天后荼姚,也是你的姨母。你知道吗,她是孙大圣和润玉平生最恨的女人!”随后,他抬起头对上脸色有些发白的我,不紧不慢地说,“按照辈分,你以前是称我一声表哥!”
“是吗?有你这样的表哥,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虽是这么说,我的眼睛里却慢慢浮现了一层水汽,“我不相信!”
旭凤一字一顿说:“事实就是如此。”
旭凤也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他背过身子,负手而立:“你还不清楚如今外头的形式,墨渊上神为了你,把觅儿抓走了,现下外头人心惶惶,魔界上下更是对你恨之入骨。”
师傅?!
“所以你是为了救觅儿唯一的筹码。现下魔界势力扩张,三日龙虎山过后,一旦引起天魔大战,天帝润玉必败,到时候,即使我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