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被关在门外的阿武一脸凌乱,“”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那叛徒和殿下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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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房间内的赵宣进了屏风后面,一眼就看到坐在冷水里,咬着唇,脸颊泛红,眼尾尽是掩不住艳色的少年。
少年的长发如上好的绸缎,乖顺听话的披在后面,只是被打湿了。
平时幽深冷冽的眸子如寒潭,如今贺兰息那双眸子染了要人命的情欲,就像是烧开的开水,光是盯着人看就能把人原地烧开。
赵宣长臂一伸,节骨分明的手指自屏风上捞了一块白色帕子,扔在贺兰息的头上,而后动作利落的将人从浴桶里捞出来。
捞出来后,大步流星的往床榻走。
这床是后面做的,他趁着晚上悄悄搬过来再一一对上的。
虽然比不上赵宣在东宫的床,但也比之前那几块板子拼凑的临时床好。
“情蛊和一般的迷情药不同,你以为你用一桶冷水就能克制情动吗?”
赵宣动作算不上温柔,粗暴的把人往床上一扔,同样被烧的理智几乎殆尽的他,尽管没有像贺兰息那样采取行动,可贺兰息此刻情动的感受他也是半分不少。
最让他气得不是贺兰息泡冷水,而是掩在长袍下的那一道口子,在臂弯
幸好不是在要害处,否则赵宣给他治手一个月算是白干了。
赵宣一下就掀开了贺兰息的衣服,眼下的情况,让他只能就近取材,把贺兰息的白色里衣脱下来,撕成几块。
贺兰息以为赵宣在羞辱他,自以为自己心如死灰的少年羞恼了,红着脸大骂,“混账东西!”
结果,赵宣下一个动作就是把撕裂开的碎布缠上伤口,阻止伤口的鲜血继续往外涌。
贺兰息一口气不上不下,“”妈的,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