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贤手无声的握紧了笔杆,这下更加无法专心处理事情了。
甚至就连墨水滴在纸上,他也丝毫不察,满心都只有身后的罪魁祸首。
这张纸
注定是不能要了。
赵宣一向在楚歌面前使坏,坏的坦坦荡荡,就比如此时,他就像一个改不了之前狐狸的本能,扒着霍文贤的背。
“你睡这里?那谁给我穿衣服?”
瞧瞧这理所当然的语气。
霍文贤只想扶额,是他把某只狐狸给惯坏了,一开始说后面让他自己穿衣服,结果一直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
愣是没让他自己穿衣服,一直到现在,他每天起来,还得伺候某只狐狸!
这要是传出去,整个京城,乃至天下谁会信?
一个被传杀人如麻,冷心冷情的活阎王,居然会这样体贴入微的照顾一个“人”?
“自己穿。”霍文贤迟疑后,把心一横。
赵宣脱口而出,“我不会。”
会也必须要不会。
谁让霍文贤的性子实在是压抑惯了。
经年累月的压抑仇恨,让他居然在这种事情上也百般压抑??
反正赵宣是打定主意了,他这个世界的本体就是只狐狸,不要脸,厚脸皮点,也是正常!
霍文贤都被赵宣理直气壮的语气给弄得好半晌没说话,“”
不会穿衣服,他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