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直勾勾的盯着赵宣,显然是让他继续说。
赵宣却不说了,反手拉着人大步流星的进了房子大门。
温辞习惯了赵宣经常说着说着就不说了。
屋子里的装饰不多,大厅有几幅画,是不同画家画的,画风各有不同,有抽象的,有立体的,还有较为传统的水墨画,风格迥异,整个大厅风格给人感觉很撕裂。
没有比较明显鲜明的个人爱好,似乎是什么都有,什么都可以。
赵宣对于画了解的不多,他没细看,温辞却盯着其中一幅画看了许久。
“怎么了?”
“这幅画很阴郁,喜欢这幅画的人应该过得不开心。”温辞指着那幅无数只手往上爬的画,画的背景色是黑夜,手似乎是从深渊里伸出来。
像是在挣扎,也像是在求救。
赵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注意到温辞的目光逐渐要沉浸下去的状态,赶紧伸手揽住他肩膀,“没事,他们不开心,我们开心就行了。”
温辞看完赵宣说的最后一个字,露出了真挚的笑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