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不仅没有疼痛，还有说不出来的感受。
即使没有赵宣帮忙，卫渝清自己也能动手处理。
只是赵宣主动提出要帮忙，卫渝清还没来得及反对，赵宣就已经动手了，他也就没再说话了。
清洗完，赵宣照例又用他用过的水洗了个澡。
卫渝清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让赵宣用自己剩下的水，总觉得有些委屈了他。
“你怎么不重新打一桶水上来？”他换了一身衣服，这件衣服扔在地上，就算不脏，卫渝清还是不习惯穿沾了灰尘的。
“懒得打，咱们什么事情没做过，再说，我都不嫌弃。”赵宣懒得重新提上提下的。
“你不嫌弃，我嫌弃。”卫渝清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并不是嫌弃赵宣用自己用过的洗澡水。
纯粹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洗澡水不干净，赵宣用自己的洗澡水也洗不干净，反而会把赵宣自己弄脏！
卫渝清，“下次你要是不想自己打水，我可以给你打。”
赵宣低笑，“这么好？”
卫渝清，“”
他们两人在屋子里呆了一下午，再出去时，外面已经是黑暗笼罩，除了一些屋子里闪耀着的蜡烛烛光，再没任何可点亮黑暗的光芒。
所有人都已经分到了明日的份量，回房间睡觉了，只有少许异能者在外面守岗。
赵宣下了楼，似乎是打算往实验室方向走。
卫渝清提醒他，“再去实验室，别呆这么久，再晕倒岂不是更加耽误你的事？”
“好，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