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个人的名字,其中就有临江王。
虽然临江王是嫌疑最小的一个,排在最后。
可半夏和郡主走得近,还出入临江王府。
陈佑安的心突然被高高挂起,似要从嗓子眼出来。
“棋白,准备一下,出宫。”
陈佑安一边往外走,一边喊棋白。
走出御书房,陈佑安望向铺满月光的宫道。
陈佑安一行人趁着夜色疾驰出城。
其实,早在几天前,他已经安排好自己离宫的事情。
只是没想好具体走的时间。
今夜,他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棋白出面拿出皇家暗卫的令牌,城门守军也只当是皇家暗卫出城有事。
无人知陛下出宫离京。
明日开始,会对外宣称陛下礼佛祈福。
朝堂政务,自有安排,陈佑安不担心。
一行人出城,只跟着陈佑安走,竟不知去哪里。
“陛下,我们这是去哪里?”
琴白忍不住问陈佑安,眼看天都要亮了,还没有到目的地。
“去涞阳,不要叫我陛下,棋白你安排一下。”
陈佑安说完扬鞭加快速度。
“啊,去涞阳?棋白你知道?”
棋白听见陛下的吩咐,应声后继续专注骑马。
听见琴白的问话,偏头朝琴白一笑。
“为什么你们都知道?为什么?”
琴白的声音在山谷里回响,惊起一群鸟扑棱飞起。
直到午时,陈佑安一行人抵达驿站。
还是棋白出面联络休息换马。
两个时辰后,他们再出发,路过一个小镇,隐没在喧闹的街边。
等到再出发,便是一个商队了。
陈佑安是少家主,棋白琴白是家仆,墨书墨画带着七八个暗卫是商队的人。
入夜,他们在关城门前,进城住客栈,不再去驿站。
陈佑安算着时间,这里是出京城的第一个大一些的州府。
再有十天,不,快一些七日便能抵达涞阳城。
半夏再见他,是惊讶还是欢喜?
陈佑安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清冷的面庞。
眉眼间似有若无的笑意,让陈佑安的心头一颤。
嘴角上扬了许久。
刚铺好床褥,转身的琴白看到陈佑安表情,像是发现惊天的秘密。
“棋白棋白,快看,陛下笑了。”
琴白喊棋白,却被陈佑安听到,嘴角立刻恢复平整。
陈佑安咳嗽一声,起身,敲了一下琴白的额头。
“还不赶紧去休息,明日卯时出发。”
琴白捂着吃痛的额头,喊出声。
“啊,卯时出发!岂不是得半夜起来收拾准备!”
棋白拉着琴白的后衣领便走。
陈佑安看着他们离开关上门。
聒噪,如果朕一人,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