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刚进院子就听到家事,李老太脸色一囧,拉着李玉瑶退到院门口,“咳咳,大哥,大嫂,在家吗?”
紧接着房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两人故意走得慢。
到的时候,大伯母挤出一个笑,“玉瑶你们来了,快炕上坐。”
“小婶,玉瑶你们来了……”
堂姐一一打招呼,冲她笑了笑。
李玉瑶看到堂姐靠墙站着,拉着一个小女孩,十岁的样子,干瘦干瘦,让人看了心疼。
“就不坐了,想问问小水啥时候回去?明天要是不走的话,帮玉瑶个忙,给工钱。”
“后天走,都是自家人啥钱不钱的!这么说就生分了!明天早上我让她过去!”伯父抽着旱烟,拍板。
李老太也没争执,明天再说,他们来的不是时候。
“哎,造孽啊!”
回家路上,李老太叹气。
“娘,堂姐被打,咋不反抗呢?”
李玉瑶不解,印象中,这个堂姐脾气火辣,小时候一起玩,有人欺负她,堂姐就会还回去!
虽然那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不知道你堂姐咋想!她那个男人,在外面还七搞八搞!回家就当甩手掌柜!你大金哥、二银哥没少过去,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等他们一走,又恢复原样。”
“每次来,身上都有伤,这不,你大伯母他们就约定,每一个月回来住两天,一是给闺女补补,二是省得闺女被人那啥了,老两口也不知道。”
李老太红了眼眶,“玉瑶啊,答应娘,有人欺负咱,咱就跟他干,干不过你回家,爹娘给你撑腰,别委屈自己啊?”
李玉瑶点头。
大堂姐这是不敢反抗,还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如果是前者,好办,如果是后者,那大伯母和大伯以后可得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