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摆摆手,“不关你的事,你去吧。”
宋瑶竹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道:“太妃,是妾身不好,勾起您的伤心事。若是太妃不介意,妾身日后来大昭寺,多陪您说说话解解闷。”
太妃自无不可,她在山上孤寂,旧人鲜少来看她,身边也没有说得上话的。
宋瑶竹在殿里和太妃说话不过几息功夫,没叫秦嬷嬷等人瞧见。
下了山,今日的行程一一报给了谢离危听。谢离危听完眉头皱得紧紧的,她竟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谢离危实在纳闷。
第二日,宋瑶竹又出门了。她今日简装出行,只带了彩金和一个马夫。马车行到一间书肆停了,宋瑶竹进了书肆看了一日的书。
第三日,宋瑶竹依旧带着彩金去了那间书肆。
暗中跟着宋瑶竹的人回来禀告,还将宋瑶竹看的书写了名字带回来给谢离危看。谢离危翻了几页,全都是图本。
“王妃跟小二说,她不识字,让小二拿了这些图本来看。小二说她能看一整日!”
“哼,装。”
这女人定然是识字的。她的官话说得非常好,谈吐举止偶尔会粗俗,但绝不是乡野的粗鄙。
她是那种能享受金银细软打造的温柔乡,也能住的下茅草屋的女人。看上去很柔弱,实际上内心强大。
“继续盯着。”
谢离危在忙明年春闱的事情,虽然他没有官职,但不妨碍他搅弄风云。
隔了几日,谢离危要出门,就被宋文悦找到。
“王爷,我是看在您是我姐夫的份上,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才来告诉你这件事的。我姐姐背着您包养了个小白脸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