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命值做点有实际意义的事,这就是你对组织最大的帮助。”
玻璃窗上倒映出祁缪冷峻的脸:“是吗?”
一个能被轻松解决的低等玩家,和一个即便是最高等级她又不是没绑过的玩家,竟有如此大的自信。
“这些也是首领的意思?”祁缪再次戳中达尔文的雷区。
同时,祁缪也在另作打算了。156房只有大熊和达尔文两个人,根据维纳斯第一规则“队友不能随意更换”,她有理由判断,“飞翔的荷兰人”完全是通过对讲机线上联络,而没有实际意义上的统一根据地。
也就是说,他们俩是相对“落单”的。
“他在忙着吸收高等级玩家,不过这对他也有好处,总要有人来替他筛分究竟什么东西才值得花费精力。”
祁缪端正狙击枪,似乎是在按照指示,搜寻着188室的目标。
但是接下来,她却将枪支重重地摔向了达尔文。在此同时,她抽出长刀挥向大熊,轻盈而残忍地割开了他还未表露出惊讶的脸,随后她又飞速跳上长餐桌,挽动刀花,在达尔文摸到怀里的手/枪之前,就让刀尖停在了距离他喉管仅仅1毫米的地方。
“你杀不死我的。”达尔文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为这把小玩具在她手里发挥的作用而感到震惊,他看似在为她分析利弊,实际在努力找回他胜券在握的节奏,“这会让你下一轮的处境十分危险!”
“是吗?”
祁缪一言不合用刀柄打晕了他。
她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