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回到宿舍之后,就被侯新杰、王弦给拖到醉云楼胡吃海喝一顿,当然,钱由王弦来付。
醉云楼靠近窗户一个雅座,马元三人在这个地方正在吃饭,三人有话没话的搭着,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三人可是有说有笑,好不自在。
王弦介绍了他这些天回家之后的事情,从八虎山回来之后,因为这次事情,他在家里也成了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他父亲并且允诺,如果他能够被华立军校录取,那么将来的王家生意就交给他来打理。
而侯新杰这些天也是焦头烂额,跑了很远一趟,去找他父亲,最终将报名参加华立军校的事情给敲定下来了。
而马元也是将节假回家的事情给两位舍友说了说。
就在几人吃的高兴的时候,以为身着长衫,风度翩翩的少年走进醉云楼,身后跟了几个下人,一看就是一个公子哥。
“小二,老样式来一套,送楼上雅间。”少年身后的一个下人扯着嗓子呼了一声,看得出来,这些人经常来这醉云楼吃饭。
突然,这少年看到了坐在窗户边的王弦几人,顿了顿脚,朝着王弦几人走去。
“呵,这不是王大少爷吗?怎么着,不选个楼上的雅间坐一坐呢?”长衫少年颇为讥讽的说道。
王弦听到这个声音,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因为听声音,他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长衫少年是皋城的另外一个军火世家程家的少爷程云丰。程家与王家一样,做军火生意很多年了,而且同样与济州城的张大帅有军火来往。
“哼,我可不像程少爷有钱,您可是程家的掌上明珠,哪像我王弦,我老子可不会让我胡吃海喝的,因为那样会成为酒囊饭袋的。”王弦言辞十分犀利,针对点的回讽道。
程云丰脸色十分难堪,毕竟他还比王弦小,论说话还是比不过王弦的。
“你小子说话放客气点,我家少爷可是皋城响当当程家的二少爷。”倒是一旁的小厮扯着嗓子吼道。
王弦掏了掏耳朵,“知道啦,知道啦,你这么大声,以为我是聋子吗?”
王弦这番模样,无异于是再次羞辱程云丰,程云丰脸色涨的跟猪肝色一般,十分的难看,倒是侯新杰差点没把嘴里的饭给笑喷出来。
“臭小子,你居然敢笑我,来呀,给少爷我揍他。”程云丰嘶吼一声,指着桌子一侧的侯新杰,怒斥道。
程云丰虽然年纪小,但是从小在程家这样的大家族中长大的,所以察言观色是祖传的手艺,他知道王弦他是惹不起的,或许他哥哥可以。
但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他还是惹得起的,所以他一肚子的气想也不想的就要撒到侯新杰身上。
话音落下,程云丰身后的几个小厮就冲着侯新杰挥拳而来。
王弦一惊,急忙大喊一声,推攘了其中一人,边朝着外面跑去边叫喊着,“快跑啊,程云丰打人啦。”
马元最快反应过来,钻了个空子就朝醉云楼外面跑出去。就是侯新杰,可惨了,被几个小厮揍了几拳才得以跑出去。
......
过了两日,马元三人就被门子建喊到办公室批评了一顿,顺道给几人说了一下报名华立军校的事情。
门子建向学堂推荐的,马元、王弦、侯新杰三人都被推荐了,而且这份名单已经交给李中民了,也就是说再过半个月,他们就要去元州城华立军校了。
“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就要去元州城了,据说那里可是十分的富饶,也是政治中心呢。”宿舍当中,侯新杰感慨道。
他们着实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前些时日前往八虎山的时候,还在谈论是否报考的事情,现在已经是半只脚踏入华立军校了。
“哎,侯新杰,你说我们都进了华立军校,那像程云丰是不是也会进入华立军校?”马元突然想起什么,随口一问。
侯新杰挠了挠脑袋,他家里虽然是军武世家,但相比程家,还是差了很多的,所以对这程云丰还是比较忌惮的。
王弦笑了笑,“这有什么好怕的?若是那程云丰在华立军校找你们二人的茬儿,就来找我,我替你们出头。”
“不过说起来,这程云丰不是问题,只是他的哥哥程云台,我听我父亲说的,这程云台也在华立军校,而且他进入军校已经两年多了,所以我们进入华立军校还是要小心点的,不然被那程云台盯上,怕是我们在军校的日子不太好过。”
“哎,王弦,你家是做军火生意的,想来有不少的消息吧,跟我们说说这华立军校的事情呗。”侯新杰来了精神,看向王弦问道。
说起来,他们都已经报名参加华立军校,但是对军校的事情还是知之甚少的。
王弦咳了咳嗓子,“侯新杰,你要是想要打听,怕是知道的不比我少。”
“的确,上次我回家中向我父亲了解了不少关于华立军校的事情,先说说元州城,元州城是南方的大城之一,据说土地是济州城几倍之大,繁华之至,是十分富饶的一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