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什么？”牛魔王沉声道，“我感觉，如果我的法力想要再进一步，就得堪破你方才那一拳的奥秘才行！”唐苦想了想，旋即道：“我也不甚了解，但是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那是法则之力……嗯，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却有着莫大的威能……无怪乎圣人们都有着那样强大的力量呢！”“可是，即便是圣人无比强大，却还是劫灭了，他们那个主上的力量，才叫真的匪夷所思呢，现在想来，即便是我真的成为了圣人，也不过是一个强大点的炮灰罢了，真遇到他们那个主上……我们一样没有任何机会可以赢！”两段话，说出了唐苦的心声。“如果连圣人的标准都达不到，那我们不是更没有希望了吗？”释静摩却忽然笑了，道，“您别太妄自菲薄了，就凭您现在的进步速度，还怕不能成圣吗？而且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而想要和那个主上对抗的话，最基本我们也得诞生几个圣人才行啊，别忘了，他手下像是达尔文那样和圣人一般的强者可是有不少呢！”“唉，也只有你能给为师宽心了……嗯，走，回长安，看看那边的事儿解决的怎么样了！”说着，唐苦背起释静摩，几人聊了几句，向着长安城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