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整的眉飞色舞,胸膛拍得震天响。
看着李阳又慢悠悠的走回来,李大娘一脸疑惑:“阳子,你跟他说了啥,而且他那么年轻,你跟他说有用吗?”
“没关系的,他姓廖,我告诫他们让他们收敛点了。”
“姓廖?姓廖有什么用?隔壁阿婆死活不同意卖房子,就去城里看了一周孙子,回来房子被拆了,虽然赔了一大笔钱,但差点在我这哭掉了半条命的。”
李阳不答,只神秘的笑了笑。
这个世上姓廖的很多,但恰好京城的某间四合院里也有一个姓廖的老人。
李大娘还是不放心,往村委会打了招呼,又拉着李阳在家里吃了顿饭。
一碗青椒炒腊肉和红烧茄子让李阳满足了久违的口腹之欲,自从池彦泓闭关后,他很久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饭菜了。
饭后李大娘碎碎念的扛起一大挂腊肉,又翻找了乒乒乓乓好多东西,跟着李阳上山了。
李大娘年过四十,体格子却壮实的很,背着腊肉提着土鸡蛋,还能游刃有余的跟李阳说话聊天。
上到道观,没有看见高淼,安抚好李大娘在厢房住下,突然一只胖松鼠身上带血朝着李阳奔逃过来,神色惊惶,朝他激动的比划着什么东西。
李阳面色一冷,跟着松鼠到了后山,后山靠近山峰一百来米的山坡处,高淼浑身是血,一身铜皮铁骨被击打的满是伤口,像滩烂肉一样倒在路边。
在他的前方,金蟾背上带伤,对峙着两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