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就做什么。绝不可犹豫,更不可反抗。逆来顺受,才是最明智的做法。”陈圆圆有些犯懵,怎么还拿鞭子啊。小妾主动解释道:“老爷常说,好女人是揍出来的。以前府里也从苏扬买个好几个曲中女子。我们劝了也没用,每个人第一次都是厌恶、反抗。老爷每次都抽个十几二十鞭,过上三五个月,就都被抽得服服帖帖,任老爷为所欲为了。我们现在好心劝了姑娘,也没有用,您一身傲骨,待会肯定挨打。”这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小厮行礼请安之声。两位小妾赶紧扶着陈圆圆躺下,三女并排躺在一床锦被中。陈圆圆的心,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周奎兴致勃勃,马上又可以尝鲜了,而且还是江南令多少文人墨客魂牵梦萦的极品。行至门前,周奎信手一推,正准备迈步进入,享受一个美妙的夜晚。正巧这时,管家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老爷,竹亭先生来了,急着要见您。”周奎被扫了兴致,怒斥道:“你嚷嚷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非要见我有什么用。”管家凑到近前,轻声禀报道:“竹亭先生带了六件珍宝献给老爷,价值不菲,都是您素来喜欢的。”看在珍宝的份上,周奎脸色缓和了一些:“见就见吧,快点打发了他,回来继续睡觉。”于是周奎转身出来,回到前院正堂,与吴昌时相见问候。吴昌时经常给周奎送礼,都熟门熟路了。周奎只略客套两句,便取过珍宝,一件件赏玩起来。周奎颇为满意,笑呵呵地问道:“先生有何事?”吴昌时直截了当地答道:“需要您保一保骆养性。”周奎闻言一愣:“先生前几天嘱咐我,不能收骆养性的礼物,不能帮他平事。怎么转眼又变卦了?”吴昌时笑道:“形势有变,再说了,您现在可以收两份礼物了。眼前这是一份,事成之后,骆养性还另有一份重礼孝敬。”周奎满意地点点头,有两份礼物收,那更好。至于背后的弯弯绕绕,懒得理会,只要礼物是真的就行。反正自己是当今天子的岳丈,是下任皇帝的外祖父。天塌下来,我都能顶得住。吴昌时把自己的计划细说一遍,周奎连连点头,一一记下。见事情聊好了,周奎便乐呵呵地送客了:“我前几天进献的陈圆圆,陛下不肯接纳,又给送回来了。如今佳人早在房中久等,好几个大名士用过的奇女子,我急着去品鉴品鉴呢。今天先到这里吧,我若用着好,过几天先生来,也给你享用享用。”吴昌时闻言,连忙劝道:“嘉定伯,万不可如此啊。您得至少等三个月,然后再享用。”“这是为何?”“您想啊,现在用了,万一有孕呢,到时候算谁的?您知道陛下没有临幸过她?就算陛下没有临幸过,外面的言官可不知道。她怀的是您的,还是龙种,那时候还能说得清吗。即使您是国丈,出了这种事也是天大的麻烦。”周奎听到这话,然后回道:“那我给她灌药就是了。”吴昌时摇摇头:“药灌少了,未必管用。药灌狠了,直接让人家绝育了怎么办。您将陈圆圆买来,南方那帮文人心中本就十分恼怒。您再粗鲁地把她弄绝育,伤了她的身心,那帮文人能善罢干休?您本来要将陈圆圆献给陛下,那帮文人还有所顾忌,不敢抗争。但现在陛下退了回来,那帮文人顾忌之心大减,他们的笔杆子可是也能杀人的。好饭不怕晚,您姬妾无数,也不差陈圆圆这一个。她早晚是您的,又何必急在一时。”周奎本就是苏州人,自然知晓那帮文人的可怕,于是点点头:“罢了,那就再等三个月吧。正好我最近新想出几样手段,选两个小妾好好教教陈圆圆规矩,磨掉她的傲气再享用,倒也另有一番风味。”吴昌时见周奎听劝,便不再多说,起身告辞离去。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朱慈炤早早就醒了。用过饭、梳洗罢,朱慈炤向方正化吩咐道:“大伴,你今天歇着吧。明天也没什么大事,你可以抽空去看看你干爹,顺便约他来做客。咱汉王府的牌匾还没写呢,正好请高先生给题一下。”窦美仪问道:“那奴婢得跟着去田府吧?”朱慈炤笑道:“去吧去吧,让你见识见识我小姨娘长得多么国色天香。女人嘛,就得多长长见识,才能正确地认识自己。”窦美仪听了,有些带着不服气的跃跃欲试。朱慈炤也没再说什么,有些墙,得自己撞了才会回头。第一次出府,高文采、毛忠亲自带三十名侍卫随行。行不多时,便至田府。事前已有知会,田弘遇亲自带着儿子田敦艮在大门外等候。按照礼法,应该是先行国礼,再行家礼。但是朱慈炤一下马车,便跪倒在地,抱着田弘遇大腿哇哇痛哭。田弘遇既心疼又憋屈,自己大女儿和三个外孙不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