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朝廷的兵,他当自己是节度使了?
还有,走私,向满清交易物资,你摸着良心说,祖大寿参与了没有?
再者,他们一家子全投降了,这都不杀光还等什么。”
吴襄被问得哑口无言,就算再能言善辩的人,也很难理直气壮地为叛徒说话。更何况吴襄也不是很善辩。
朱慈炤补充道:“我对吴家没有任何恶意,但祖家的所作所为实在太恶劣了。我是真尽力了,却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他们。”
吴襄点点头:“那末将找机会,先去试探试探姜瓖、唐通等人的想法。”
“去吧,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家人。我还有个问题,若是黄台吉死了,祖家打算支持谁?他们现在跟谁走的近?
其他明军降将又是怎么想的?你们能影响到其中的一部人吗?”
“祖家都在正黄旗,若是黄台吉死了,他们肯定要支持黄台吉的儿子。
现在黄台吉的儿子中,年长又有能力的,也就正蓝旗旗主豪格吧。
其他明军降将也是差不多的处境,不过涉及到皇位传承,他们怕是说不上话。
若殿下想要,末将可以列一个明军降将的名单给您。”
朱慈炤点点头:“那就有劳都督了。”
两人又略聊几句,吴襄便起身告辞了。
朱慈炤回到房中,婉玉和小桃一左一右拥了上来。
经过一天一夜,三人的关系又前进了一大步。
朱慈炤问道:“收拾好了吗,那咱坐车走吧?”
田婉玉一脸倔强地回道:“谁跟您咱咱的,我们不跟您同坐一车。”
朱慈炤有点懵:“昨天是谁哭得梨花带雨,哀求我放过。现在眼泪干了,下面的流水也止住了,就又开始嘴硬了?
你这丫头怎么如此顽固呢,看来本大王还是没有深入到你的心灵。”
小桃笑道:“别听姐姐瞎说,不是因为什么嘴硬。是您的祁大长史,比您还会疼女人,非要我们两个跟他夫人同坐一辆马车。
说什么路上好有个照应,一共才几十里路,至于娇惯成这样吗。”
朱慈炤答道:“哦,原来如此。你是不知道,这祁夫人商景兰也是个大才女。
而且祁彪佳长得风度翩翩,商景兰有倾城国色,两人在他们家乡是真有金童玉女之称。
祁彪佳自始至终都坚决不肯纳妾,当真令人羡艳。
我敢说,咱们大明现在的文武官员里,要论夫妻感情,祁彪佳和商景兰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不过商景兰生孩子生太多了,这几年身体不大好,所以祁彪佳小心翼翼、兴师动众的很正常。
把咱们王府属官的家眷照顾好,本就是你们两位王妃的职责所在。
行,你们三个坐咱家亲王车驾去吧。我去和高必卿、杨二哥骑马引路,给你们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