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不是很聪明,教的事一遍两遍学不会。
以为是在调侃自己,许在红着脸没答他话。
陆斯衡注视前方,唇角几不可查地翘了翘。
到了总医院的地下停车库,两人分道扬镳。
拿完抗过敏药,许在去找陆斯衡。
路过预检台时,听见两个小护士蛐蛐。
“哎哎,大楼后vp专用电梯又开了,听说是个年轻的大人物,专门来找我们泌尿外科主任黄教授。”
“啧啧,一定是玩太多,把身体搞垮了。”
“这有老婆有孩子就算了。要还没结婚,谁愿意嫁这样的残废。”
“这用得着你操心,这年头有钱有权,就是太监也有人嫁。”
“嘿嘿嘿……你好坏!”
许在握着塑料袋的手蜷紧。
陆斯衡左侧大腿上有块牵扯到腹股沟的烧伤疤痕。
十五年前,陆斯衡为救她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
虽然在米国顶尖的梅奥医学中心接受了将近七年的治疗,但并没有恢复全部的功能。
至今仍需要定期检查与治疗。
许在到达医院顶楼,安保最严密的地方。
她不是第一次陪陆斯衡看病,这里的工作人员认识她,自动给她放行。
黄教授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许在从门缝看见**帘后男人虚虚的轮廓。
黄教授刚给他检查完,走出帘子,边脱手套边问:“陆公子,最近谈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