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保证自己高兴。
山子年岁还是小了些,不会算账。
孙三叔好似想到什么,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低声地说:“山子啊,你没钱,你媳妇可有钱,哎呦,十里红妆。十里八乡的都红眼,羡慕坏了。”
孙山挺直腰板,挺起胸膛,刚正不阿,义正言辞,声音洪亮地说:“三叔,云姐儿的嫁妆是她的,不是我的。好男儿就不应该窥视媳妇的嫁妆。三叔,这事你不要提。”
孙三叔被孙山严肃的脸吓了一跳。
刚才山子好认真,好伟大光明,好像有一道光在他身上闪出来。
感觉自己说这句话,好似在亵渎他。
不过这种想法只停留三秒钟,孙三叔又白了一眼孙山。
媳妇的不就是自己的吗?哪里分得那么开。
山子这样不行啊,太正直,太死板,太古老了。
现在是新朝代,新帝都登基了,山子这种思想早就该改变了。
孙三叔想反驳孙山,不过看到孙山如此郑重威严,不敢吭声了。
自家侄儿说狡猾的确狡猾,但有些地方很讲原则。
孙春娇,想把土地挂靠在孙山名额,把孙家村不太相熟的一家挤出去。阿娘都准备答应了,但孙山就是不答应,还说只接受孙家人,其他都不准接受,包括他的外公外婆的田地。
孙家村听到后感恩戴德,孙春娇和苏氏娘家气得要死。
孙三叔也不知道孙山为什么这么做。
但从这件事来看,孙山有些地方很板正。
他说不用媳妇的嫁妆,那是真的不用,可能害怕被人说吃软饭,没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