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性,也证明了算命者的含金量。
眼看白渊不死,下一个要遭殃的就是自己,身边弟子再也顾不上其他,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师傅,您不能听他的,他在骗你,他一定在骗你!”
“聒噪!老身自有定夺。”
话音未落,藤杖朝着白渊的方向刺出,然而目标却不是白渊,而是缩在他侧后方那喋喋不休的弟子。
木刺几乎是擦着白渊的脖颈过去的,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这柄凶器的阴寒与锋锐。
木刺洞穿身后之人,少年双目瞪大,震惊惶恐的表情永远定格,白渊侧身躲闪,任由它将最后一根生桩拖走,垫在青铜大鼎下。
又是这种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触,白渊曾亲身体会过,深知此般感觉,似是一股无形的大手冰冷并且黑暗,从他头顶压来。
此刻,八根生桩齐聚,鼎中烈焰旋转升腾,赤色烈焰逐渐转变为玄色鬼火,浓烈的煞气扑面而来,令得在场的众弟子都不由向后一个踉跄。
粘稠的血在昏暗的山洞中一片漆黑,顺着高台的台阶向下流淌,血腥气混杂着不可名状的骚臭味令人作呕。
白渊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八根生桩,绝非第一批牺牲者,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批。
他暗自心惊,究竟是为了炼制怎样的邪物,竟是要牺牲这么多人命?
来不及等他细想,断指老妪又再次开口。
“铜雀,木犬,你们二人在此看住火候……用武火——”
两名弟子被叫到走上高台,其中名叫的木犬的,正是方才那狗头人身的阉人。
“已经自宫的正式弟子,都随我来,”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向白渊补充道,“包括你,也随我一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