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别人优秀,这是实事求是的表现,但无限放大自身不足,然后无脑地自废武功,企图跟人家站在同一队列,那就有些矫枉过正了。
国内掌握一些话语权的所谓高知,在那个奋起直追的年代,可是扮演过很多次不光彩角色。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不光互联网是有记忆的,任何年代只要你做过什么事儿,说过什么话,都会被或多或少的人关注到。
言多必失,徐建军不愿意抛头露面,怕的就是这个。
一旦成为公众人物,被人捧到天上去,一开始或许还能保持清醒,但天长日久的熏陶下,不由自主就会飘飘然。
而且一些好事之人偏偏希望用各式各样的现象撩拨着你发表自己看法,如果你不知轻重跳进坑里,或者因为利益说一些有失公允的观点,那塌房或者被钉在耻辱柱上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关键是中医传承问题得不到解决,就没法大规模引入应用,很多家学渊源的老中医,一生也收不了几个徒弟,而且还需要经年累月的实践,才能真正可以开脉问诊。”
虽然说一孕傻三年,但廖芸这个观点还是值得肯定的,算是说出了很多中医面临的困境。
去一些中医大学,其实很难学到真正实用的东西,本科前面的课程就是讲一些基础理论,但是光第一关望闻问切,很多人研究一辈子,也未必能真正摸到门槛。
这跟西医批量化生产的那套学科进化相比,有天然的劣势,很容易被人抓住痛点,借题发挥。
“这些忧国忧民的大是大非问题,很多就连国家调控都未必管用,咱们就不要自寻烦恼了。”
“反正不管哪种手段,最顶尖的永远都是只服务于少数人,我能做到的,就是努力护着家人,真正需要的时候,保证咱们也是那少数当中的一员。”
高端的医疗资源,是普通人无法触及的,一些亿万富豪为了延续生命,所做出的事儿,以及付出的代价,旁人光是听起来都感觉匪夷所思。
事实已经证明,华夏古老朴素的是非善恶,因果报应,在那些人身上貌似根本不起作用。
恶贯满盈依然长命百岁,虚伪狡诈依然寿终正寝。
不过这些东西显然不适合跟自己宝贝媳妇儿和漂亮小姨子敞开心扉,帮她们过滤黑暗,让她们沐浴在阳光下,生活在无忧无虑的快乐中,才是一个真正男子汉该做的。
像老美岛上乐园,嘻哈派对,这种践踏社会底线的东西,一辈子离的远远的,才是明智之举,跟那些玩意儿产生哪怕一丁点的联系,都是莫大的耻辱。
围炉夜话趣味多,插科打诨搅清浊,虽然这是廖芸一天中最钟爱的环节,但孕妇嗜睡,没聊多久她就开始哈欠连连。
廖芸现在主打的就是个随心所欲,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徐建军看到她有点撑不住了,就默不作声地起身,准备把廖芸抱去里屋。
“我还没烫脚呢,烫完再睡觉。”
廖芸说完,自己却没有一点要动弹的意思,目的很明确,等着徐建军提供服务呢。
按说往常这个时候廖荃就应该退避三舍,给他们两人提供独处的空间,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屁股像沾在沙发上一样,一点没回屋温习功课的企图。
当着小姨子面给媳妇洗脚,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徐建军是什么人,岂会因为这点尴尬就退缩。
倒好热水,他也一起褪去鞋袜,两个人你踩着我,我踩着你,闹的不亦乐乎。
让坐在一旁的廖荃直呼你们好幼稚,还没有她这个高中生稳重。
等搞定了廖芸,收拾完残局,见廖荃依然坐在那里,徐建军就忍不住提醒道。
“早点休息,女孩子熬夜对皮肤不好。”
廖荃听了磨磨蹭蹭地起身,走到徐建军跟前,塞到他手里一团柔软的东西,低着头红着脸,声如蚊蚋地说道。
“这个没有了,我姐说之前都是你买的。”
看着叮嘱完自己,一溜烟消失不见的廖荃,再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徐建军不由哑然失笑。
不就是小姑娘用的卫生巾嘛,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大大方方说就行,还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廖荃用的应该是之前买给廖芸的,结果自己给她整了十个月的免流血周期,她是不用了,也懒得催促徐建军按时购买。
搭便车的廖荃就只能悄咪咪的向徐建军求助了。
现在年轻人的生理知识匮乏,不管是家长还是老师都羞于启齿,特别是对女孩子,仿佛说那些东西就玷污什么东西了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不像以后有那么多途径学习借鉴,翻翻手机什么都有了,深挖一下电脑硬盘,小日子各种德艺双馨的老师,变着法儿的向你传授亟需补充的知识和姿势。
徐建军在悠闲自在中享受艳阳高照,匆匆赶来的宫川一郎,感受到的却是冬日的寒川冰雹。
本来徐建军现在的作息很规律,几乎每天都会来一次漫画室这边,出门在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