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最怕的,就是不断有生力军加入,当在徐建军这里得到确切答案,廖荃这个表哥可谓是心花怒放,使出浑身解数,劝酒的理由五花八门,可惜他是个银样镴枪头,没坚持几下就有些后继无力。
但这里毕竟是人家主场,没多久他老豆,也就是廖荃舅舅粉墨登场。
徐建军眼看形势不对,果断调整策略,循序渐进,步步为营,没一会儿就把喝醉酒的状态发挥的淋漓尽致。
还是老太太知道心疼人,叫停了热情的有些过头的众人,让廖荃扶着徐建军到旁边房间床上休息。
徐建军嘴上嚷着我没喝醉,动作却没有丝毫反抗,顺势扶着廖荃肩膀,亦步亦趋地逃离了战场。
廖荃使出吃奶的劲儿,好不容易把姐夫扶到床边,准备先让他坐下,自己缓一缓。
结果徐建军一粘到床,顺势就躺了下去,连带着廖荃也跟着向他身上倒去,两人来了个软扑硬的亲密接触。
廖荃挣扎几下,按着徐建军胸膛直起身,却发现姐夫眼神清明,表情淡定,哪有刚刚醉醺醺的模样。
“姐夫,你装醉怎么连我都骗啊,而且刚刚是不是故意的?差点磕到我脑袋。”
“不连你这个小叛徒一起骗,我怎么脱身啊?”
徐建军绝口不提故意捉弄廖荃的小动作,反而兴师问罪起来。
“我怎么就是叛徒了?处处都为你着想好不好。”
“让你帮我挡酒你无动于衷,默不作声给姐夫挖坑你行动如风,你那个表哥和舅舅,应该是早就等着我上门,话题的挑起太刻意了,先后的出场安排的也挺生硬。”
“哎,如果不是你这个叛徒不经意透露什么东西,加上提前通风报信,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廖荃生怕徐建军生气,赶忙撇清关系。
“姐夫,天大的冤枉,我永远是跟你站在一边的,吃饭的时候我也想打断喝酒的安排,可人微言轻,妈妈又一直阻挠,我是做过努力的。”
“至于通风报信,我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就说是你送我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早知道就不声不响地回来了。”
廖荃说着自己都委屈起来,暗自埋怨妈妈跟舅舅一家唱双簧,把徐建军给绕进去。
他们的表演,自己都能轻易看出来。
姐夫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就他们那点心思,在他面前自然是无所遁形。
“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举手之劳,你去给我泡杯浓茶,我醒醒酒,别在这儿磨蹭,不然他们很快就跟过来看情况。”
廖荃出去了一圈,回来不是帮徐建军泡的茶,而是把老太太弄的蜂蜜水端了过来。
做戏做全套,徐建军喝了之后就和衣而卧,小憩一会儿,然后不顾廖荃一家挽留,开车撒丫子撤退。
没有了徐建军这个外人,剩下的都随意许多,姜建华凑到廖荃跟前,舔着脸问道。
“荃荃,我看你放家里的照片,有在港岛拍的,那里风景真是好,办证需要啥手续,你看表哥我有希望过去那边混不?”
要说他最想去的地方,其实还是现在年轻人都向往的港岛,那里可比什么羊城深市发达多了。
只不过他也知道不太现实,就没敢好高骛远地说出来,但提前了解一下,将来自己如果闯出一番名堂,再跑过去见世面也不迟。
“姜癞子,我照片都是锁好的,你什么时候看到的?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这偷鸡摸狗的毛病不改改,到哪儿都不受待见,我过完年就跟姐夫说,不帮你找活干了。”
廖荃一听表哥的话就炸毛了,她照片明明锁的好好,这家伙不经允许就偷摸着看,她正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呢,这家伙就主动往枪口上撞。
姜建华这个表哥也没比廖荃大几岁,还是个纯正的学渣,子弟学校的反面教材,所以廖荃对他没有一丝的尊敬,有的只是嫌弃。
上学的时候如果姜建华再不主动辍学,能留级留到和小自己四岁的妹妹一个班级。
所以以前在学校面对面碰见,廖荃都是装作不认识他的。
“哎,千万别,有话好好说,你哥我也不容易,自己出去闯荡你舅舅不放心,现在事情好不容易有了转机,你可别坏了表哥的好事。”
廖荃懒得搭理表哥,又把苗头对准自己老妈。
“妈妈,抽屉里锁的是你闺女的**,你就这么放任你侄子撬我的锁?等过了年开学,我把自己东西全部搬姐姐家里,他们不经过我允许,连我房间都不会进,哪像咱家。”
“咱家就这么大地方,跟你姐家可没法比,你个死丫头才出去住半年,就开始嫌弃自己家了,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读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廖二叔看这母女眼看着要掐起来,赶紧打圆场道。
“闺女也大了,女孩子是该注意**,荃荃,你那个小柜子,回头爸爸给你换个保险点的锁头,保准谁也打不开。”
“你回来之前去大伯家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