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办的很是郑重,提前知会亲近些的人家早早腾出时间赴宴,是人之常情。
而那会儿,他们家跟陆家的亲事还顺顺当当,陆子宴作为外孙女婿,武原侯府自然也算是曲城侯府还算挺亲近的亲戚。
请帖自然而然也给他们派了,等后面谢、陆两家闹崩,郑家也不好将帖子讨回来。
本以为陆家应当识趣,不会前来,谁知陆家几位夫人确实没到,可陆子宴却孤身来了。
还备了份厚礼,叫人半点都挑不出错处。
知道陆子宴来时,已经是在酒宴上,谢衍誉就是想去提醒妹妹抖来不及。
这会儿见她喝的醉意醺然,还以为是两人是在郑家后院撞见了,又起了什么争执,影响了心情,而借酒消愁。
而这厢正捧着茶杯喝的欢畅的谢晚凝,突然听见陆子宴三个字,顿时就有些蔫吧。
“见着了,”她懒洋洋的点头,无力道:“阿兄你都不知道他如今就像变了个人……”
谢衍誉似是很感兴趣:“变得如何了?”
“我也说不上来,”想到那人今日一副醋意大发,凶狠得恨不得择人而噬的模样,谢晚凝轻啧了声,放下手中的茶杯,蹙眉道:“反正我都有点看不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