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丰准备派梁镇回去,帮他办理户口迁移的事。
他指望的不是梁镇的办事能力,真正看重的是梁镇他爹,那是个能办事的人。
顺便也熟悉一下流程,梁镇的户口将来也是要转到深圳的。
谁知道二姐夫听说后,自告奋勇的要帮梁永丰办这件事。
“这个事很简单,我们表哥他姐夫就是派出所户籍科的!”二姐夫道。
“真的吗?”梁永丰看向梁镇。
他有点看不清二姐夫的想法。
话说自己这三个姐夫也真是够奇怪的,好感度甚至连梁永丰同村的其他村民都不如。
二姐夫对他的好感度算是最高的,但是也就刚刚及格。
“这个……”梁镇想了想道,“我好象见过一次,确实是个穿警服的!”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办不好你就不用回来了!”梁永丰拍了拍二姐夫的肩膀。
“啊……”二姐夫一愣。
二姐夫走之前,梁永丰往家里汇了五千块钱。
还从香港人的各个厂子弄了一批收音机、电子表、皮带,让二姐夫带回去,分给梁永丰家里,和几个姐夫家里。
至于到时候他怎么处置,就不关梁永丰的事。
另外梁永丰之前戴的那块进口手表,盒子、发票还没有丢,梁永丰也一并让二姐夫带回去,送给梁永丰他爹。
梁永丰将二姐夫送到火车站。
从火车站回来的路上,梁永丰叫石毅关了空调,打开窗户,感受着外面的风。
这两天起了秋风,东莞的空气终于不再是那么又闷又热的样子了。
刚回到莞城,梁镇汇报说,梁永丰常去的那家饭店派了一个小伙计过来。
他们店老板又收到了一批好货,给梁永丰留下了。
那家饭店的老板跟渔民熟,经常能收到好东西,更重要的是店老板做鱼的手艺一流!
梁永丰经常去那里吃饭,时间长了,店老板有好东西都会给梁永丰留着。
梁永丰点点头。
忙到快下班时候,梁永丰叫上梁镇、刘宣德、关运昌、章易得,一起到饭店去。
随着东莞的经济发展,服务行业也飞速发展起来。
大半年前,还是几间土坯房的小饭店,现在也鸟枪换炮了。
店老板把四周的几幢屋子全盘了下来,搞了好几个包间,还雇了四五个伙计,已经是整个东莞最大的饭店之一。
见他们到来,店里的小伙计,直接把他们领到最里面的一个院子。
这里的包间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临街那么吵闹,还有单独的厕所。
他们来的有点早,还不到饭点,客人还不多。
“我上个厕所!”梁永丰道。
今天的厕所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厕所门口的过道里,挨着一侧墙边,整整齐齐的码放了一排箱子。
让本来就狭窄的过道,更加狭窄。
灯光昏暗,箱子上还盖着油布,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梁永丰想揭开油布看看,却发现油布是绑着的。
不过油布底下散发出一股腥味,想来是老板新收来的海货。
梁永丰也没有继续深究,推门进了厕所。
可是一泡尿还没撒完,梁永丰耳边隐约听到了一阵“嘶嘶嘶”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梁永丰还以为水管漏了。
直到梁永丰提上裤子,转过身,然后他就呆住了……
只见一条浑身黑白相间的眼镜蛇,尾巴卷曲在墙角,上半身昂起足有半尺多高,正不停的冲梁永丰吐着黑色的信子。
看样子这条眼镜蛇刚刚就躲在门后,梁永丰关上门,它才露了出来。
这显然激怒了它。
梁永丰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想起网上印度人耍蛇的场景,不晓得这时候吹个口哨,是不是管用?
这时眼镜蛇扭动着上半身,作出攻击的动作。
“我草!”
梁永丰发出了一声喊,一下子跳起了将近两米高,脑袋直接撞倒了天花板上。
来不及顾撞的生疼的脑袋,梁永丰手脚并用爬到了窗户上。
“老板,出什么事了?”石毅一脚踹开厕所门,冲了进来。
“小心蛇!”梁永丰冲门一指。
那条眼镜蛇又被暴击一次,此时正缓缓的从门后爬出来。
见到又来了一个人,眼镜蛇再次昂起上半身,冲石毅发出充满威胁的嘶嘶声。
石毅想找东西把眼镜蛇打死。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饭店老板闻声从走廊另一边过来,“哎呀,对唔住,对唔住!”
见到这场景,店老板嘴里一边不住道歉,一边向四周看了看,见门口有一根扫帚。
店老板拿起扫帚,用扫帚柄压住蛇头,把眼镜蛇抓了起来。
“梁老板,唔好意思!这东西是关在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