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挠,又挠不到。
他想,她是认得他的吧,毕竟当时昏迷的是他,而掌控主动权的则是她。
而显然,她的确是认得他的,毕竟,在他出现之际,她的目光就没再看向别的地方。
只是,他不理解,明明她已经认出了他,为何又不允许他靠近,还说那个距离独属于兽夫的话。
而更令他感到窒息的是,她竟然唤他“姐夫”!
姐夫!姐夫!姐夫!她竟然唤他为姐夫!
呵!他搜寻了三个多月的妻主,非但不承认他的身份,反倒是将他推向其他的雌性。
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伤害妻主,绝对不可以,那样自己也会玩完!
所以,他咬着后槽牙,离开了。
可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气,越想还是越气,他死活咽不下这口气。
明明是她趁着他吃错药时,强行与他交尾,夺了他的清白,成了他的妻主,又不是他非得死缠着她,把她怎么样了。
她非但藏了三个多月不说,竟然还给他编排了新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