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气,甚至还生出了一抹逗弄的心思。
笑眯眯慢悠悠地问:“可是藏着什么人?”
“我……我……”司空鸿宇心中一惊,舌头都打结了。
如此反应,西溪心中一咯噔,还真让她给猜对了!
“雌性?”西溪又问。
“不是,不是雌性!”司空鸿宇连忙否认。
得,这一问是否认了,却变相地承认了,他的的确确藏了一个人!
不是雌性,那就是雄性,可他一个雄性藏着其他雄性干什么?
“你喜欢他?”西溪又问,小嘴却已经不自觉地撅起。
“呃……算是……喜欢的吧,他很可爱,很乖巧……”司空鸿宇的确不擅长撒谎,三两句就开始吐露心声。
这下子,西溪小嘴撅得更高了。
这大直男,竟然当着她的面,夸其他人可爱乖巧,这些话难道不是用来夸赞她的吗?
“比我还要可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想好了再说话!
“当然!”司空脱口而出,可下一秒发现西溪变脸,又瞧见云锡一副爱莫能助的窃笑状,心中咯噔一下,当即改口:“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是说……你们一样可爱,只是可爱的点不同!”
云锡默默转过头去,心说,大哥你自求多福吧,这么直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而西溪则狠狠地一跺脚,固执地追问起来,“怎么个不同!”
“这……”一时间,司空鸿宇竟不知该如何描述,认真思考后,方才开口:“你更加聪慧、清醒、冷静、睿智,而他则是各种耍宝、小聪明、机灵古怪……唔……太多了,总之完全不同!”
原本,西溪只是这么一问,没成想这厮竟然真的思考起来,不仅思考起来,竟然还正儿八经地回答起来。
关键是回答的内容,她能够感觉到,对于后者,她的兽夫明显更加喜爱!
她逗弄的兴致瞬间全无,一股无名怒火升起,强压着,以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道:“可否,引荐一二,让我瞧瞧,到底是什么人,竟配得上你金屋藏娇!”
云锡能够明显感觉到西溪的怒火,疯狂地冲着司空鸿宇打着眼色,心说大哥啊,你可长点心吧,没瞧见咱妻主生气了吗?赶紧找补找补,说句软话,送点小礼物啥的,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可偏生大直男司空鸿宇非但没有收到他的讯息,反倒嘴一咧,笑道:“见你第一日,我就想介绍给你了,就怕你会不接受,这才一直藏着,若是知晓你这般豁达,我早就将他带来了!”
说着,足尖轻点,笑呵呵地腾空而起,径直扬长而去。
徒留西溪和云锡二人,呆立原地。
“我……他……他是在挑衅我吗?”西溪气得不行,不停地跺着小脚,在庭院里来回踱步,甚至还冲着门口的石门踹了一脚。
结果,当然是西溪捂着脚跳了回来,疼得龇牙咧嘴。
云锡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不禁为大哥掬了一把同情泪。
大哥,不是小弟不帮你,实在是你这张嘴,将路都给堵死了啊,小弟就算有心解围,也实在是无从下手!
于是,云锡果断选择见缝插针,在西溪最愤怒的关口,与之同仇敌忾,大骂司空鸿宇没有良心。
同时,还十分贴心地为西溪包扎伤处。
期间,甚至还多做了几份小点心,哄得西溪心情愉悦,由阴转晴。
不得不说,云锡果真是她的贴心小棉袄,虽然知道他做这些事有演的成分,但他做起来就是那么地令她舒心,直接将她的情绪价值拉满!
可这边,西溪的心情刚好了一些,另一边风声如约而至,直接将她的好心情打断。
她怒哼哼地抬头,准备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狐狸精,将他家兽夫的魂都勾走了。
结果,却见依旧只有司空鸿宇一人站在面前。
她不禁皱了皱眉,“人呢?”
“嗯……是这样,他被他母亲所遗弃,听我说要带他见我的妻主,担心会再次被遗弃,所以害怕得不敢出来。”他指了指自己宽大的袖袍,示意对方正藏在袖袍之中。
听到他如此说,西溪迟疑半响,方才问道:“是幼崽?”
“啊,对啊!我没跟妻主说吗?”司空鸿宇眨了眨眼,一张脸木讷讷地。
西溪:“……”你跟我说了吗?要早知道是幼崽,我又怎么可能会吃醋!
我真的……我这吃的哪门子飞醋!
关键当事人竟然丝毫不知!
真真是要气死我了!
可怜她家西大至今不知所踪,而那位母亲拥有幼崽却不珍惜,竟然还敢遗弃,她一腔怒火瞬间转移到那遗弃幼崽的母亲身上,直接怒骂起来:“身为人母,却遗弃自己的幼崽,简直不配为人!”
“就是!妻主,咱们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司空鸿宇大咧咧地笑道,“要是让我找到那雌性,我非得扇她大嘴巴子,质问她为何遗弃小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