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凌宣城听罢，就像个踩了尾巴的猫，急声道。
“你以为我想来啊？”
他的视线看到凌璐那双冰冷的眼时，气势顿时弱下去一半。
他站在原地，眼神闪躲，手脚有点不知道往哪放。
最终他像是鼓起了勇气，突然开口。
“我哪知道你是真受伤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看到你欺负凌琳才一时着急才……”
凌璐打断他的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凌琳了？你是看到我推她还是听到我骂她了？”
凌宣城刚要开口，却突然止住话头。
他之前确实什么都没看见，只是看到了琳琳冲他投过来的凄哀的眼神就下意识觉得……
加上之前凌璐跟他说话老夹枪带棒，他心里对凌璐攒着火气，所以下手就重了点。
凌璐嘴角扯出讥笑。
算上辈子，她和凌宣城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快十年，她一眼就能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凌宣城，你应该庆幸我的腿没事，要不然我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会加倍奉还！”
凌璐面露凶光，死死瞪着凌宣城，像被逼的穷途末路的狼露出獠牙。
后者被凌璐的眼神刺激的心头一震。
凌璐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冷漠，愤怒，厌恶。
以前的眷恋，依赖全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凌璐什么时候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凌宣城心里莫名的很慌张，他的脑海里仿佛闪过许多不同的片段。
海量的记忆瞬间在他的脑子里炸开，凌宣城有些头疼。
思绪混乱之下他转身就走，离开的背影像是受到打击后的踉跄。
白桐桐把门拉上，嘴里嘟囔了一声神经病。
凌叶礼赶到蓉城的时候已经晚上，他打听到凌璐所在的病房没有犹豫直接赶过去，却在望见病房门窗透出的灯光，心中闪过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