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她果然知道我把建安公主藏起来,甚至猜到了建安公主的身份……江寒叹道:“什么桃花运,说是桃花劫才对。”
说罢,他摆正神色,道:“多谢师师姑娘那天晚上手下留情。”
李师师笑吟吟的看着他,带着好奇问道:“公子……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何还敢来这里?”
因为我的把柄在你手上啊……江寒自然不会这么说,而是看着她正色道:“因为我知道姑娘不会害我。如果姑娘会害我,那天晚上我已经性命不保了。”
李师师不由得一怔,心头有些感动,轻声道:“公子与师师不过见过一次面,为何便这么相信师师?”
江寒拉住她的手,神情认真,语气诚恳:“因为师师的琴声。”
“我的琴声?”李师师一怔。
江寒道:“我从姑娘的琴声里便听得出来,姑娘善良,执着,聪慧,真诚……只是因为某些不得已,只能屈身于此。卿本佳人,窈窕亭亭,嫣然一顾,非是人间俗物,如此,我为何不能相信师师?”
这话纯属是扯淡,他哪里能从琴声里听出什么。
但李师师却是心头一颤,道:“公子,你,你便不在乎我的身份吗?”
江寒笑道:“魔教也好邪教也罢,我只知道师师心地善良便好了,至于其它,我并不在乎。”
李师师心头无比混乱,她原以为江寒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会害怕自己,抵妨自己,甚至对付自己,谁知道他竟说出这一番话。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她都有些感动,幽幽的叹息一声:“师师若能早些结识公子便好了。”
“现在也不晚。”江寒伸手将李师师拉到怀里,对方猝不及防,嘤咛一声,便趴在他怀里,撒娇道:“公子!”
她依偎在江寒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情话。
江寒虽是个情场菜鸟,但也记得几句土味情话,这些土味情话要是说给那个时代的女孩听,对方肯定嗤之以鼻,但说给李师师听却让对方面红耳赤。
“公子应该知道师师是魔教的人,而公子却是离明司的人,公子便不怕与师师在一起,会害了公子吗?”李师师忽然看着他低声道。
江寒哈哈一笑,道:“师师肯对我坦白,我怎么会担心你害了我?师师,纵使饮鸩止渴,我也甘之如饴。”
李师师虽然听过不少吹捧自己的话,却也没听过这么直白的,眼里流淌着绵绵情意,道:“公子如此情深,叫师师好感动。”
江寒看着她妩媚多情的俏脸,心头一荡,慢慢亲了过去,李师师娇羞的仰脸相就。
嘶!花魁的嘴唇真软啊!
浅尝辄止,李师师满脸通红,眼神拉丝,道:“公子,那日那个女人前来偷盗一件东西,必定已经发觉了师师的身份……师师不日便要离开教坊司了。”
江寒皱眉道:“要离开得这么急吗?我可以用离明司的身份保护你。”
李师师心头一暖,道:“那姑娘身份不简单吧?若师师留下来,终究会给公子带来麻烦,公子对师师有情,师师岂能害了公子?”
江寒道:“那你要去哪里?”
“或许是云州,或许是朔州,总之,会离开洛阳一段时间……公子,你可不要忘了师师。”李师师道。
江寒道:“傻姑娘,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我怎么会忘了你?”
说罢,他又亲向了李师师,右手也穿过裙摆,向着大腿滑去。
“公子……”李师师动情道。
“师师,你先莫要离去,我会想办法帮你的。”江寒一边说,一边欣赏着地球的美景。
从昆仑山脉,到横断山脉,再到东非大裂谷。
从高原,到低洼,再到海洋。
江寒道:“虽然建安公主知道你的身份,但我不会她说出去的。”
“公子,为什么待我这么好?”李师师媚眼如丝,吐气若兰。
“因为师师值得啊。”
这天晚上,秋雨绵绵,将庭院里的柳树摇了又摇。
李师师的床榻吚呀吚呀的叫到了寅时。
清晨,江寒精神抖擞的离开了教坊司,只觉得浑身舒爽。
总算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目前看来,李师师对他充满好感,不会害他。
那天的事也不会乱说出去。
而且司棋不是想让他到太平教做卧底吗?这不机会来了。
建安公主说李师师武功很高,再加上她是教坊司花魁,那么她在太平教的地位应该也不低。
李师师对自己有好感,自己也可以顺便完成司棋的任务。
回到内城的宅子,他先洗了个冷水澡,换了一身衣服。
如今宅子里就住着四个人,他,柳妙以及邬文化兄妹。
师姐似乎闲得发慌,竟然在教邬芸练武。
“这一招叫白鹤经天。”
“这一招叫童子献剑。”
“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