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尽世事沧桑,读之令人深感豪迈,便不是江寒能作得出来的。”
鹿观和杜云丛算是品出来了,这顾清秋这是拿着这本《三国演义》来掰回面子了啊!
什么天底下有才学之人众多,可不仅仅江寒一人也?什么这首《临江仙》便不是江寒能作得出来的?
这不就是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吗?
鹿观呵呵笑道:“此人才华的确出众,可与江寒相比,却逊色得多了。”
顾清秋正色道:“若论诗词,的确是江寒胜了,可若论计谋,却是这位云江居士胜。此人老夫虽不知其名,但他的书是墨香舍所出版的,待老夫查到他的真实姓名,便将他招进青云社,拜进老夫门下。这等才子,可不能就此埋没。”
鹿观和杜云丛顿时有点酸了,这老贼这是要利用自己的渠道找到这个才子,将其收为门人啊!
没办法,顾清秋的人脉就是比他们好,想要查出《三国演义》的真正作者绰绰有余。
而且大虞三大书铺,一品阁,青云斋,墨香舍。
墨香舍属于最弱的,倘若青云斋想要把这个云江居士挖过去,那自是不难的。
唉,这老贼,这是又要收一个佳徒啊!鹿观和杜云丛二人心想。
接下来三人的论道便稍显枯燥了,鹿观和杜云丛各怀揣心思,顾清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便在鹿观打算以“去给学子们授课”的借口结束这场论道时,恰好有童子来报,江寒来到白鹿书院了。
“江寒竟然来了?!”
鹿观大喜过望,当即让童子把江寒给请将过来。
江寒此番来白鹿书院,一来是贾院君的邀请,二来也是想趁此机会探一探杜云丛。
太平教作为大虞势力最强的魔教,朝廷想要剿灭却屡屡无功,主要还是因为太平教渗透了太多的官员,每次朝廷有所行动,太平教都会提前知道。
甫一踏进丹桂亭,江寒便感到三道目光朝他看来,当即拱手道:“江寒见过三位老先生。”
杜云丛看着江寒心中一动,天庭饱满,气态沛然,江寒的武功大有进展……
杜云丛笑道:“江寒,老夫听说中秋夜你的所作所为,杀国公,宰世子,屠城防营,当真是快哉!少年郎便当持七尺之剑,杀尽天下一切不平!朝廷的朽木禽兽,只知享用民脂民膏,便当举剑杀之!”
若在之前,江寒还不会想那么多,但此时听到杜云丛这番话却是心中一动。
杜云丛嫉恶如仇,而且对朝廷有很深的意见。
鹿观皱眉道:“话虽如此,但此举还是太过冲动,而且朝堂中虽有贪官污吏,却也有为官公正之人,杜兄此话便太过激烈了。”
江寒苦笑道:“一时意气用事,险些便丧了性命,倒是让三位老先生见笑了。”
闲聊数句后,顾清秋看了一眼江寒,微笑道:“江寒,你这段时间忙碌个不停,想必还不知道洛阳出了一本巨著,名为《三国演义》吧?”
江寒愣了一下,正想说这《三国演义》就是我写的,顾清秋便将《三国演义》推将过去,笑呵呵的道:“这开篇的这首《临江仙》你也读读,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这两句当真精髓也!”
江寒点了点头道:“这书我也看过。”
“哦,你也看过?”
顾清秋说道:“江寒,你虽然诗词上才华横溢,却不可自傲,需知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个云江居士的才华便不逊于你,观此人小说,便知此人智谋极高。”
江寒点头道:“确实。就是这本书语言直白简朴了些,作者好像识字不多。”
顾清秋皱了皱眉:“在老夫看来,这是这云江居士故意以简朴语言所写,可非什么识字不多。”
江寒道:“不,他真的识字不多……”
顾清秋有些不悦的道:“莫要胡说!”
还识字不多?
是你懂云江居士还是我懂云江居士?
江寒无奈道:“是。”
自己真的识字不多,不会堆砌词藻,所以才会把《三国演义》写成大白话啊!
怎么说真话没人信呢?
鹿观呵呵笑道:“这本《三国演义》的确不错,不过读书人最重要的是写文章,小说什么的都是小道。江寒,你此次来白鹿书院是?”
江寒道:“听说贾院君想让我给学子们讲课,这是怎么回事?”
杜云丛道:“哦,这回事啊,最近书院里的学子们读书兴致不高,多痴迷于手谈,探幽等道。
虽春闱不远,然而学子们每日所议论者,皆非读书之事,院君见此,希望你来为学子们授一节课,鼓舞下学子们。”
鹿观补充道:“其实院君就是想让你作一首诗,或词,或文章,鼓励下那些学子们,让他们重燃读书的热情。还有一些学子因为秋闱失利,颓废已久,院君于是便想到了你——你虽非童生,却亦能逆流直上,如今获得朝廷封爵。”
江寒恍